“姐,你幹嘛不讓我殺掉他?”在回工廠的路上,芸兒恢複了笑容,坐在副駕駛上,回頭問濘溪。
“芸兒你還需要靜心,殺人容易,但殺了人之後如何解決問題才是關鍵。而且陳鐸利就是逼我們出手,不管文的還是武的,他是在試探我的底線,還有整個夏達海商界的底線。如果我們殺了他的保鏢,那麼就會被他抓住把柄,接著以反叛為理由,我們的工廠將會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而且會牽連到整個商界,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麵。”濘溪閉著眼睛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任何人威脅您!”芸兒嘟著嘴道。
“我不會被任何人威脅的,不要多想!等下我們還有更麻煩的事情要處理!”濘溪笑道。
芸兒,原名:姬芸,是濘溪決定顯世後,在喬爾納國的邊境上遇到的一位孤兒。
由於姬芸生下來就是先性心髒瓣膜閉合不緊,所以經常出現窒息喘息,由於這個時期剛進入工業革命,盡管在醫學上的發展速度很快,但這種病症,顯然在當時還無法治愈。
所以姬芸才一歲不到,被父母親拋棄,後來遇到了濘溪。
對於濘溪來這個根本不算病,經過她簡單的處理姬芸的這個病症完全恢複,之後濘溪就把她帶在了身邊。
由於濘溪是獨自顯世,所以她需要一個助手來處理平常的事務,那麼姬芸就成了她的代理。
並且濘溪也悄然的改變了姬芸的體質,讓她學習了一些防身之術。
所以對於姬芸來,表麵上是姐姐,實際上她把濘溪看成了唯一的親人,隻要誰對她不利,姬芸絕對會第一個上前拚命。
“老板,剛才裏爾經理派人過來傳話,機床設備還沒有給我們放關,問什麼時候才能開工?”這時前排司機開口問道。
“等會回到工廠後,你回去通知裏爾經理,明上午派人去海關拉設備。”濘溪道。
“可是邦長並沒有答應放行啊!”司機道。
“不用他答應,姐讓你通知明去拉機床設備就可以了!哪裏來那麼多廢話!”芸兒沒等濘溪開口,就直接對司機吼道。
司機顯然已經習慣了姬芸的脾氣,隻好尷尬的點零頭。
“不管他們是否放關,這機床設備我們是肯定要先拿到的!至於這合約,這位邦長還會來法洛大廈一棠!”濘溪揉了揉太陽穴,平靜的道。
“姐,這合約到底是什麼內容,有那些大佬們得那麼玄乎嗎?如果真的割商界的血,夏達海邦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姬芸盡管是濘溪的代理之一,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該問的事她就會問到底,不該知道的她絕對不會看一眼!這也是濘溪很欣賞姬芸的原因之一。
“這就是賣身契,而且是永久性的,隻要這個當權者在位,它就永久性有效!恐怕有大事發生了,才讓他們開始拚命的斂財!還有通知各個邦的分部,對於當地的軍工廠給我嚴密監視,有任何異常就立刻上報!”濘溪道!
“好的姐!”
就在濘溪離開邦城大樓後,陳鐸利也解散了會議,他上任的第一次重要會議就被濘溪輕易化解了。
他自然恨濘溪,但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膽略,換成其他大佬怎麼可能會對他的保鏢下手,而且毫不留情。
因為事後,保鏢在醫院裏躺了一個多星期才下床,斷了幾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