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和胡威文腿腳快,很快就到了金刀山莊下的中街,陳昊帶著胡威文走上一條徑,到了金刀山莊的偏門。
偏門的侍衛自然是認識陳昊,直接就開門讓他和胡威文進入了。
偏門本來不設侍衛的,但是臨近車佐越的六十大壽,三教九流的人都想趁機撈點好處,所以車國定在幾處偏門都設了侍衛。
陳昊帶著胡威文直奔前堂而去,見車國定正在那裏盤問著胡宗澤,而那四個女子則站在胡宗澤身後,緊挨在一起。
見陳昊走了過來,車國定將他拉到一旁,問道“老哥,這是什麼情況?”
陳昊“這是你爹的意思,事情緊急,我現在可以去見車伯父嗎?”
車國定到“他自然是睡了,待明吧,此刻離明不到兩個時辰了,且先安排他們先住下吧。”罷,吩咐下人帶著胡宗澤叔侄和那四個女子下去了。
車國定問道“老哥,他們可是雄風鏢局的人,你這樣做不太好吧?那莫大少我認得,下手可黑著呀。”
陳昊點點頭,到“我知道,所以我要想辦法除了他!”
聽陳昊這麼一,車國定嚇了一跳,到“雄風鏢局可是不簡單,你要動他們的大少爺,那可得心了,那莫華可是個人物!”
陳昊嗬笑一聲,問道“你不會是與那莫大少認識,想替他情吧?”
車國定搖搖頭,到“自然是不會,他作惡多端,我也看不慣,隻是他也識趣,不曾來招惹過我,所以我與他倒算不上仇敵,”
陳昊從懷中掏出戴月軒的銅牌子,丟給了車國定,到“這物件兒你自己帶著,我用不著了。”
車國定一笑,“老哥,可曾去過那戴月軒了?”
陳昊點點頭,到“去過了,在那裏我見到了莫大少和一個叫王員外的人因為凝香兒起了爭執,大打出手,莫大少吃了虧。”
車國定到“那王員外的貼身保鏢,是個契丹人,身手好著呢,那莫大少與他交手,自然是要吃虧的。”
陳昊想起那人運力投擲匕首的力度和準度,還有那勢大力沉的一拳,想必自己與他交手,也不敢能夠全身而退,於是問道“那人究竟是何背景?”
車國定到“有一年王員外去北方拜訪老友,途中遇到一人,摔落在懸崖底下,隻剩下了半條命。王員外叫隨行的人救起了他,將他帶了回來,便一直都待在王家了。”
陳昊點點頭,又問道“那戴月軒的凝香兒你了解多少?”
車國定抬眼思忖片刻,到“那女子可是個可人兒,怎奈她是個藝妓,隻賣藝不賣身,背後又有戴月軒的大老板舒劍春,所以她在戴月軒,乃至整個秦州城都是出了名的!”完,車國定意亂情迷地笑了起來,突然他到“老哥,你不會是看上那凝香兒了吧?”
陳昊哼了一聲,到“沒個正經!我怎麼會看上她?隻是她邀我去吃了個飯,喝了兩盅酒,於是我才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