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靈月全身一震,看來她在北冥寒心中一點地位也沒有,她的心頓時冷到極點了。
“皇上。”戴靈月苦苦哀求著。
“你不用再在本王麵前演戲了,你那些小伎倆對本王是沒有用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地把李大將軍的事情說給本王聽。”北冥寒也想給她一個機會,他也不想破壞本國和陣國的關係,畢竟戴靈月出牆不是好事。
現在他想給戴靈月一個機會,隻要她把一些證據全部上呈,他就可以保住她。
“皇上。”戴靈月俏臉瞬間變白,如沒有了血色一樣,蒼白蒼白的,嘴唇在顫抖著,身子不斷地羅嗦著,她猜對了,原來北冥寒什麼都知道。
“本王現在正想治李大將軍的罪,他最近在背地裏麵搞的事本王都知道了,手上也有一些證據,你們不要抱著任何幻想,想著本王不會理你們,我想治你們的罪是很簡單的事情,隻怕到時會壞了你們陣國的名聲,這個結果是你想要的嗎?”北冥寒看著怕得雙手不斷抖著的戴靈月,冷冷一笑。
“現在給你一個選擇,就是你把李大將軍的罪行全部上呈,你可以保住你的命和名聲,依然是皇宮的妃子,但是李大將軍可沒有那麼幸運了。”說到這裏,北冥寒的嘴微微一揚,說不出來的陰冷。
“臣妾說,臣妾什麼都說,請皇上不要殺臣妾。”戴靈月一聽,自己還有機會活著,連連應著,生怕會失去這個機會,不答就才是笨蛋,隻要可以保住陣國的名聲和保住生命。
她做什麼都可以,她不能對不起她的父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斷斷續續地把李大將軍的一些罪行統統說出來,北冥寒立即派人去搜查,當晚把李大將軍全家給抄了。
第二天早上,全朝嘩然,因為朝堂那裏呈現著全是李大將軍犯罪的證據。
李大將軍來一個不猝,第一個想到了是戴靈月出賣了他了,在監獄裏麵大罵戴靈月是婊子…各種難聽的話都出來了。
大家才明白原來戴靈月公主被冷落的原因,原來是偷漢子了,大家都紛紛鄙視戴靈月,戴靈月哪裏顧得了這些,隻要可以保住性命,她真的無所謂,反正沒有證據,隻是流言而己。
北冥寒也為了自己的名聲,活生生的把李大將軍的舌頭也割了,戴靈月畢竟是他的妃子,說他戴綠帽子也不好聽。
大家見到北冥寒割了李大將軍的舌頭,一個個噤聲,再也不敢再吭聲了,畢竟這是皇上的事情,隻是知道戴靈月絕對是失寵了。
朝中的大臣人心惶惶,個個人都要自保,昔日巴結李大將軍的人,早己經與李大將軍的關係撇得遠遠的,害怕引禍上身。
方左相這邊的人更是人心惶恐,李大將軍的事情己經給他一個警鍾了,很明顯,北冥寒喜歡來一個突然,他也害怕自己象李大將軍一樣,畢竟他也有叛亂的證據,他突然間想起了南宮淺,南宮淺這個女人知道得不少,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了皇上吧。
她絕對是有可能的。
於是方左相每天開始坐立不安了,整天疑神疑鬼的,中斷了一切叛亂的事情,害怕自己突然象李大將軍一樣被滿門抄砍。
北冥寒也不處罰他,時不時給他一些警惕,己經讓方左相怕得要死了。
方左相總是疑神疑鬼的,最後一病不起了,全家人忙前忙後,最後方左相得了一種心病,整天擔心皇上會治他的罪,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最後他還是自首了,把所有一切都供出來,一說出來,他心裏輕鬆多了,北冥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朝中的兩大叛黨己經被去掉了,北冥寒才敢鬆了一口氣,之前外憂內患,他一直緊繃著神經,一下子把李大將軍給殺了,段若然那邊也一直有人盯著,他也不用擔心。
朝中的大臣開始規規矩矩了,不敢再起叛起之心了,同時方左相被逼交出大權,遠放邊疆。
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大家一個警鍾,現在隻差一個段若然了。
段若然這邊,北冥寒也是派兵出去攻打了,由北冥幽當將軍,北冥幽果然是帶兵的料,連連打了段若然幾個根據地,一個個窩給炸掉,段若然很狡猾,每一次都被他逃脫了,而且帶著小五,因為小五在他身邊,北冥幽不敢用重武力。
段若然抓住了北冥幽這個弱點,每一次北冥幽快要得手的時候,段若然便使出小五,北冥幽被逼著放走段若然。
這一次,落紫雲和北冥幽親自出兵,她一身男裝打扮,英姿颯爽,做北冥幽的助理,北冥寒在朝中主持大局,一個朝庭是不可能無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