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符令,除非我死,否則休想。”北冥幽將箱子抱在懷裏,警戒的看著落鳳,落鳳看著北冥幽這麼認真的眼神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對於落鳳來說完全就是一個笑話,落鳳快速的出手朝著北冥幽衝了過去,北冥幽見到落鳳衝過來,將箱子往前麵一扔,躲開了落鳳的手,接著抱著箱子往門口衝去,這北冥幽畢竟是練過武功的人,還是有兩下子的,但是怎麼可能會是落鳳的對手,落鳳隻是輕飄飄的一點地上,便飄到了北冥幽的前麵,北冥幽還有反應過來,箱子就到了落鳳的手中。等北冥幽反應過來,落鳳已經拿著符令出門去了。
“把符令還給我,”北冥幽追了出去,但是一個凡人怎麼可能追的上落鳳呢,北冥幽追的氣喘籲籲的,隻好作罷,束手無策。
落鳳取得了符令,直接去了天台山,落鳳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知道怎麼開啟天台上,回自己的世界中去。落鳳就這樣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轉眼間十三年過去了,北冥辰已經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了,刀削一樣的臉龐,眼睛炯炯有神,雖然說不是特別的英俊,但是也是相貌堂堂的,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股非比尋常的魅力,但是你們以為北冥辰長成了一個匡扶正義,武藝超群的少年了嗎,那你們真的就是大錯特錯了,相反,北冥辰雖然長的有幾分模樣,而且又是皇上封的侯爵,但是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敗類,在這金陵城中是遠近聞名。自從落鳳走了之後,北冥幽整個人就跟沒有了靈魂一樣,對於一般事情也是不管不問的,特別是在北冥辰的教育方麵幾乎是為零,加上北冥辰又是有侯爵的爵位,有自己的府邸,北冥幽要想管住就更難了,所以北冥辰從小就是胡作非為了,根本沒人能夠招架的住。
小蘭是北冥辰的貼身丫鬟,從小就跟北冥辰生活在一起,北冥辰對小蘭倒是非常的好,侯府的事情都是小蘭打點著,小蘭也隻是個丫鬟,那北冥辰的事情自然也是管不住的。
“哎呦,侯爺呀,您來了。”看著北冥辰帶著兩個夥計悠哉悠哉的走進了這迎春院,這迎春院的老鴇高聲的叫著,這迎春院可是北冥辰去的老地方了,有事沒事北冥辰都會到這迎春院,也正是因為這北冥辰常來這裏,這迎春院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打架鬧事的都沒有了,聽到紫金侯爺的名頭,哪裏還有敢造次的。
“侯爺,春兒正在化妝,馬上就出來。您先喝點茶,潤潤嗓子。”這老鴇過來招待著,恨不得幫北冥辰舔鞋子。北冥辰從來都不喝酒,隻喝茶,這是北冥辰的一個癖好。
“行了行了,別叫她出來了,我都玩膩了,叫你們這別的姑娘出來。”北冥辰喝了一口茶,不耐煩的說道。
“姑娘們,侯爺說了今天換點新鮮的,都給我出來吧。”老鴇車開了嗓子喊道,這一喊都把整個迎春院的翻個過來,一聽到侯爺換新鮮,這迎春院的姑娘一個比一個積極,要是能被北冥辰看上,那絕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不一會兒,北冥辰的麵前就占滿了胭脂俗粉,一個個都花裏花哨的,笑臉逢迎。北冥辰掃視了一眼,心裏大為的不快。
“都是什麼東西,一個個跟母豬似的。”北冥辰沒有一個滿意的。
“都下去吧,”老鴇見到北冥辰不滿意,趕緊的叫所有的姑娘散了去,這姑娘也不敢有遲疑,這北冥辰發火自己可是惹不起的。
“侯爺,你別生氣,消消火,咱們這迎春院的姑娘都在這裏,您不滿意我也沒辦法呀。”老鴇貼著臉道歉,如屢薄冰的。
“行了行了,把春兒叫過來吧,也隻有春兒能看了。”北冥辰懶得聽這老鴇囉嗦。
北冥辰翹起二郎腿,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狗子啊,你說這金陵城還有一個能看的女的不,真他娘的不能看。他奶奶的。”
“侯爺,我聽說那東街頭那家賣豆腐的女的非常的不錯,人稱豆腐西施呀,不知道侯爺有沒有興趣?”狗子是北冥辰的跟班,也就是狗腿子,還有一個狗腿子叫仨兒。
“豆腐西施?”北冥辰有點摸不著頭腦,北冥辰幾乎天天從這東街頭走,感覺有點印象。“我記得那好像是個寡婦呀。”
“沒錯,確實是個寡婦,不過那人長的美呀,他那丈夫和她拜堂沒多久就掉進金陵河裏淹死了,這街坊都說她克夫,這不一直沒嫁嘛。”仨兒也知道這事,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