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函和葉天立死了,遺產自然是由黎承瑜和寶寶來繼承,看著簽著葉天立名字的遺囑,黎承瑜驚訝的挑眉,也葉天立為什麼會這麼早的就寫好遺囑,然而當她看到遺產最後大部分都是分給寶寶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這份遺囑怕並不是葉天立簽的,應該是葉函做的手腳。
隻是...想起寶寶天真無邪的小臉,黎承瑜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之後便是要舉行葬禮,即使對兩個人再怎麼的厭恨,黎承瑜還是認真的操辦了一場隆重的葬禮。
葬禮那天是個陰雨天,黎承瑜牽著寶寶的手舉著傘靜靜的站著,黎承瑜沒有任何悲痛的感覺,寶寶也笑著看著這一切。
“承瑜...你。”溫璐握著黎承瑜的手,頗為擔心。
“我沒事,不知道有多高興呢。”黎承瑜低聲說。
“承瑜...。”看著黎承瑜臉上不易察覺的微笑,溫璐的心髒猛然一跳,還以為是黎承瑜精神出了問題。
“璐璐,我給你講個故事...。”黎承瑜把寶寶交給了林世傑,撐著傘在雨中走著,訴說著她的故事。
聽完一切明白了所有事的溫璐,紅著眼睛,緊緊的抱住黎承瑜說:“承瑜,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恩。”黎承瑜笑了,總有人會陪在自己身邊不是嗎?
葬禮結束後,黎承瑜回到了學校照常上課,她沒有再回到莫淮南的別墅一次,也沒有再收到過來自莫淮南或者莫笑傲的消息。
時間就這樣流逝,她所有的時間都被用來照顧寶寶和努力學習上。
直到有一天,她在報紙上看到了莫淮南要和白雪結婚的消息,照片上,穿著西裝的莫淮南一如既往的英俊,他單膝跪地向一旁身著婚紗的白雪求婚。
黎承瑜的眼睛被刺痛,跑到廚房,燒掉了報紙,但是照片就像是印在了她的腦海裏,無時無刻不再提醒她莫淮南就要和另一個女人共度一生。
那她呢,她怎麼辦,她隻能祝福他吧。黎承瑜慘然一笑。
然而,莫淮南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幾天後,印有白雪和莫淮南的請帖就到了黎承瑜的手中,是管家送過來的。
她想問些什麼,但是又沒有勇氣,在請帖裏夾著一張紙條,她認得出來,上麵的筆跡是莫淮南的。
他隻寫了一句話,要合約,來現場,於是,她不得不去參加他的婚禮,去見證那一時刻,看著他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親吻另一個女人的臉。
“承瑜,你可以不去的。”林世傑在電話裏說。
“沒事,我可以。”黎承瑜堅定的說,拿回合約,她就和莫淮南一刀兩斷了。
“那...我去接你吧。”林世傑在電話那頭頓了頓說。
“好。”黎承瑜點頭答應,掛掉電話。
她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屬於少女的稚嫩已經不見了蹤影,眉宇之間有那麼一絲的愁苦,勾唇一笑,她拿起剪刀,把自己的長發剪掉,隻留到了肩膀的部位。
換上白色的裙子,她坐在家裏等著林世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