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緩緩流逝,一行人終於等到了人流量稍微少點的深夜。
在此期間,有了劉風這個本地修士的講解,陳星也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知。
總算是擺脫了今天之前問啥啥不懂,即便有些了解也隻能算隻言片語的尷尬情景。
隨著距離的拉近,
陳星心中掀起一層巨浪。
磅礴、斑駁的城牆以及寬大的城門映入眼簾,撲麵而來的沉重歲月氣息狠狠震撼著他的心靈。
站在城門下,抬頭望去都不能將城牆收入眼底,陳星估摸著,至少超過了一百米。
透過敞開了三四人寬的縫隙,可以清晰地看見城門後連綿建築。
半空中翱翔著奇珍異獸,以及搭乘各種坐騎或者幹脆淩空飛行的來往修士。
即便在此之前已經遠遠地觀察過很多遍,但都沒有近距離觀看帶給他的震撼大。
走進城門,兩個身著製式青色鎧甲,手握長槍的守衛模樣的青年將三人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麵無表情地重複著在一天裏自己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話:
“按要求原地立定,檢測入城資格,未有入城記錄者,午夜時分入城需繳納一百下品靈石。”
另一守衛目視遠方,手中長槍佇立,身影筆挺,絲毫未被三人影響到。
走在前方的兄弟倆最先被檢測,隻見之前開口的守衛將手中長槍槍杆一橫,
在兩人麵前快速掃過,頓時,一層灰蒙蒙的黃光自槍杆處散發。
“資格符合,允許入城。”
接著輪到陳星。
一層淡淡綠光散發,守衛麵無表情地收回長槍,“資格不符合,辦理入城手續請上交一百下品靈石。”
“噢,好的。”陳星解下係在腰間的小袋子,遞了過去。
此時的他身著一身在臨風城裏很常見的長袍,因此除了光頭比較紮眼之外,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身上的衣服,包括下品靈石和儲物袋,自然都是劉風兄弟倆熱情提供的。
守衛接過袋子,靈念微微一掃,“剛好一百下品靈石,可以辦理暫住牌。”
他的手一翻,將儲物袋內的靈石轉移,把空蕩蕩的儲物袋重新還給陳星,又取出一個銘刻著奇異花紋的棕色木牌:“取一條發…滴一滴血在暫住牌上即可。”
陳星知道他沒說出來又改口的後半句是什麼,可是他身上已經沒有頭發了。
而且更讓他難受的是,自己體質特殊,除了頭發,他身上還真沒什麼旺盛的體毛存在。
隻能苦逼地以靈力化為利刃,在指肚上割開一條小傷口,擠出一滴殷紅鮮血滴落在木牌上。
這招自然也是跟劉風學的,不過作為徒弟的他把這招用得比劉風這個老師還要熟悉就是了。
或者說,劉風壓根就用不出來,陳星之所以會不過是他給陳星講解了其中的操作方法和原理罷了。
陳星其實還是有些奇怪的。
明明他的肉身都已經能夠穿過虛空隧道而無恙,但在這簡單的靈力化刃下卻是顯得和普通人的手指在利刃麵前並無區別。
腦海中所思考的問題不影響他的血液激活木牌,殷紅鮮血滴落在木牌上,很快就隨著銘刻在其上的奇異紋路蔓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