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誰敢惹你啊!好了!你先進電梯吧,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鄧衛彬哈哈大笑,眼睛完全沒有看一眼那醉得一塌糊塗的女人。
在他的眼裏,女人也隻不過是這個世界上可以用來賺錢的工具。
“哈哈。一定一定!”
李子江笑了,摟著醉熏熏的女子就欲走進去。
可剛踏進去一隻腳,另一隻腳還未踏進的時候,突然身後一個冷峭的聲音冷冷地在耳邊炸響,“老李,你摟著我的女人做什麼?”
此話一出,那兩個男人都成石化。
鄧衛彬最先反應過來,急忙笑道:“裴少,你怎麼在這裏?”
“裴少,這女人……”
李子江一身的冷汗,他突然的出現讓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要知道裴宸軒的父親是某大軍區的上將,是他的老上級了。
若是他在這裏胡作非為的事被這小子捅了出去,那他一生的仕途生涯可都要盡毀了!
“沒聽清楚我的問話?我在問你,為什麼摟著我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你不會不知道吧?”
裴宸軒眯著眼,緩緩地吐出一圈圈的煙圈。
煙霧繚繞,他的臉隱於其中,給人一種完全看不透的感覺。
“這個,裴總,你別誤會了。我隻是幫鄧老板將她扶下去。她喝醉了…….”
李子江到底多年混跡官場,很會將危機轉嫁這一套。
鄧衛彬也知道這事可大可小,當然一攬子承擔下來,笑著撫著額頭說:“我今天喝得有點醉。今天是在路上偶遇到貝貝,所以這才請她過來一起吃飯。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你,更沒想到她是…….”
說到這裏,他尷尬地沒有再說下去了。
其實他心理門兒清得很。
裴宸軒向來從不會對任何一個女子有留戀之情。
可今天突然走出來幹涉,那隻能說他動情了!
而且是突然動的情!
根本沒有是他女人的這回事。
但他是個很知進退的人,裴宸軒是他這輩子都需要巴結的人物,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怎麼敢提出異議呢?
隻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樣的一個歡場上的女孩竟然會有這份殊榮。
幸虧今天晚上這個事沒成,不然萬一給李子江玩殘了,隻怕就和裴宸軒結下梁子了。
想到這裏,不由暗自後怕。
“嗬嗬。看來是場誤會!那麼不勞你大駕了,我的女人,我自己來抱!”
裴宸軒恍然大悟地點頭,毫不客氣地上前,將醉得人事不知的莫謠摟進了懷裏,然後挑眉對著那兩個驚恐後怕,冷汗直流的男人說,“你們進來嗎?是上還是下?”
“呃。不了不了。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談,裴少你好走。另外跟我向你父親問好。說我一有時間立即去府上拜訪!”
李子江急忙擺手。
現在離得他越遠越好,哪裏敢跟他同乘一架電梯?
鄧衛彬也笑著說:“是啊!裴少慢慢走啊!最近我覓得了一個康熙年間的景德鎮瓷器,是孤品,知道你好這一口,明天給您送上門吧!”
“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伸手按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地關上了。
鄧衛彬和李子江這才雙雙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大氣。
李子江正要惱,鄧衛彬卻搶先開了口,“老李,今天這事是我辦得不對。你先回房間等著!”
李子江聽了,這才悻悻然地說:“那就這樣吧!不過希望不要再弄出個誰誰誰的女人來了!你知道我一向討厭麻煩!”
“是是是。對不住。明天我設宴向你賠罪。你先上去吧!半小時後,你要的就會到!”
鄧衛彬連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