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菊悄悄地偷看到了,不禁歎道:“瞧那兩孩子那模樣,不知道互相愛得多深呢!都怪那鄧衛彬瞎說,害我信以為真,那樣對莫謠,真的是被他害死了!”
“早跟你說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別聽到一出是一出的。現在好了,傷害了人家這麼好的姑娘!”
老實巴交的漢子頭一回很有底氣地瞪了她一眼。
“我哪知道子琪她爸是那樣一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啊!哎!聽說他老婆死了多年,一直未娶,你說他是不是喜歡莫謠,所以故意編排她?”
“得了!別再瞎猜了!什麼事情如果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免得又冤枉好人,再害得子琪難做人!不管怎麼樣,在這件事情裏,除了鄧衛彬,其它人都沒錯!”
“是是是。是我錯!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徐秀菊笑嘻嘻地應了。
此時的莫謠有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第一次,她覺得裴宸軒就是她尋找已久的避風港。
雖然不知道這個避風港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多久。
良久,她才從他懷裏抬起了頭,輕輕笑道:“外麵天氣很好,我們出去走走吧!”
這是她第一次對男人主動發出的邀請。
意味著什麼,隻有她心裏自己知道。
“好。”
他也頭一次如此溫柔地應承她。
一反平日裏的淡然,眼睛亮晶晶的,含著幾許很容易讓人迷醉的溫柔。
兩人牽了手出了門,在遇到樸實的村民跟她打招呼時,她總是窘迫地想將手從他掌心中抽離。
但他總是用比她更大的力量緊緊地握著,就是不肯鬆開。
她就禁不住臉紅。
有好事的村民不由八卦地取笑,“莫謠,這是你男朋友吧?長得真帥啊!你眼光真不錯!”
她訕訕地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倒更像外來的小媳婦一般羞澀。
今天的天氣真好,陽光明媚燦爛。
迎麵而來的秋風溫柔地吹動著他們的頭發。
他們牽著手漫步在田間小道上,踩著枯黃的野草慢慢走著。
誰都沒有說話,隻覺得這樣沉默著挺好挺享受。
就這樣走著,在走到河邊才停了下來。
“到那坐坐吧!”
她用手一指。
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水泥河壩掩藏在一堆樹木之下。
若不仔細看,根本不能發現。
“好啊!”
他點頭。
牽著她的手向那走去。
小心翼翼地用手分開及人高的枯草後,他才讓她過去。
水泥壩很幹淨,但他還是將衣服脫了下來鋪在地上讓她坐下來。
她死活不肯,直說這樣太糟踏衣服了。
他無奈,隻好拿出手帕鋪在地上讓她坐了。
而自己則就地坐了下來。
她看了,不禁笑了。
“笑什麼呢?”
看著她笑,他也禁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我在想,你跟我在一起久了之後,隻怕會由一個矜貴而高傲的貴公子變成一個十足的平民!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這個道理了。”
她老老實實地說出心裏的感受。
“那麼你喜歡貴公子的我,還是平民的我?”
他笑著深深凝視著她。
她一愣,隨即笑道:“我才不上你的當。怎麼說都是你占便宜!”
他快樂地嗬嗬笑了起來,“嗬嗬!你這是在變相地承認無論我貧窮或富有,你都喜歡我嗎?”
“我沒有!我可是個實打實的守財奴!”
她臉紅得一塌糊塗,卻嘴硬得要命。
“哈哈!不管你是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輕笑,原來放在她腰間的手突然一用力,將她直接掀翻在了地上,並欺身而上,將她牢牢地禁錮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