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小子說還不想這麼早結婚。估計得到明年了吧。不過聽說這星期六攜著他那嬌美的未婚妻過來玩。到時候我們會為他舉行一個paRty為他接風洗塵的。”

他搖頭,繼而疑惑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認識他嗎?”

“我哪可能認識他?我又沒在中國呆過,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隻不過上次在電視上看到他那奢華浪漫無比的訂婚典禮,所以對他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她淡淡地說,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那小子哪會玩什麼浪漫?不過是婚慶公司看準了他家有錢就使勁幫他造而已!他啊,天生對女人沒感覺。這次訂婚,不過隻是他為了事業而作出的決定而已。”

朱成晟笑笑。

“你這樣了解他?”

莫瑤的臉色有些蒼白,那次訂婚場麵至今還讓她記憶猶新,無法釋懷。

像一塊潰爛得化了膿的傷口,無法愈合。

“婚姻對於豪門來說,大部分都隻是一個交易。最講究的便是門當戶對。所以,能夠為而結合的真的少之又少!”

他無奈地笑笑。

“是啊!就像你我?”

她苦笑。

他聽了,眼睛突然發亮,湊上前盯著她,別有意味地說:“或許你我可以是那少之又少中的一份子。”

“哈哈!別開玩笑了。我暫時不想談戀愛。你可千萬別對我假戲真做!我會害怕的!”

她站了起來,去拿包,“走吧。這裏太悶了。我們出去轉轉吧。最好晚上到外麵吃了回來,省得他們抓住我們不放。”

已經很累了,沒有心思再去應付兩邊長輩的盤問。

朱成晟眼裏閃過一抹失落,但轉瞬即逝。

關上了電腦,他隨著她走了出去。

在出去的時候,他聽到她跟她母親打電話,大概是說晚上別忙了,他們出去看電影,不回家吃飯了。

說得很幹脆利落,說完之後甚至不等回答便‘啪’地一聲掛斷電話。

像是很害怕聽到反對一般。

這天,他們倆個極無聊地去看了好幾場電影,電影演的是一個很搞笑的喜劇片。

他這個沒什麼笑分子的人好幾次禁不住笑出了聲。

回頭看她,卻見她一臉木然,眼神冷冰冰地看著屏幕,竟然沒有絲毫的笑意。

一場結束的時候,他問她電影好笑嗎。

她說好笑。

然後又上前買了票。

接連好幾次這樣。

同一部電影,她從始至終都沒笑過一次。

可卻老是固執地要再看一次。

他的心很沉重。

他看得出她有很重的心事,卻似乎找不到一個可靠的人訴說,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來。

他莫名地心疼她,很想為她分擔,可卻找不到讓她向他敞開心扉的方法。

他無能為力。

一種無力感深深地困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