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形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梅斯·溫杜向歐比旺使了一個眼色。
“如果是共和國的內部事務,總有辦法解決。怕隻怕有朝一日,議會被黑暗原力所籠罩。我不相信杜庫大師會無緣無故投向黑暗麵,在他身後一定還有另一個身影。”歐比旺心領神會。
“二人法則!”溫杜大師不疾不徐地補充了一句。
“絕地武士從不輕率行事,你們的僅僅是猜測!而委員會所需的是證據!”尤達大師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二人。
“證據?當西斯黑暗尊主把一切都掀開攤在我們麵前時,什麼都晚了。我認為不能再拖了,必須適時采取行動。”
“什麼行動?”尤達大師警覺地從圓椅上站了起來。
“我們不能讓自己陷入法理上的被動,議長已經拉攏了絕大多數的議員,下一步他也許會讓那些投機客以早日結束戰爭的名義,授予他更多本不屬於他的職權。到了那時,共和國還是共和國嗎?”
著這位麵色黝黑的強大武士也站了起來,他張開雙手,大聲道:
“在我看來,我們的議長正在做著連獨立星係邦聯想幹卻無能為力的事情--瓦解如今已剩不多的民主,推翻這個共和國!而我們是堆在他麵前的最後一塊頑石,現在他已經亮牌了,我們不能無動於衷!”
“你準備怎麼做?”看梅斯·溫杜的如此嚴重,幾個還未開口的委員會成員都緊張了起來。
“也許,把這個已經遠遠過任期的議長大人送回他的故鄉會是一個妥當的選擇!”梅斯完便坐了回去。
“以議長現在的聲望,動手就等於自絕於整個世界。”連歐比旺都被這位老友的想法震驚了。
行者曾和他起過一件不尋常的事情,在他昏迷之時,年輕人感應到了黑暗原力。
這是發生在那個雇傭兵頭目出人意料開槍的那一刻,不過,也許那股黑暗原力是來自杜庫,行者也並不能十分確定。
但不管怎麼,在議會剝奪帕爾帕庭議長職位之前,議長始終是共和國的最高政治領袖,任何冒犯,等同謀逆!
“事發後你們可以對外宣布,這是我的個人行為。是不是謀逆隻要你們心中有數就好,而真正的謀逆,將胎死腹中!”這一番話,梅斯·溫杜得斬釘截鐵!
“溫杜大師!”尤達緩緩道:“我毫不懷疑你的出發點,你的擔憂我也感同身受。隻是,盲目行動,會招致毀滅。太多的絕地在這場戰爭中犧牲,我們不能再失去你。”
“很好,看來睿智的您也看到了黑暗正在這片星域蔓延,這並不是我的杞人憂。正因如此,我們才要將黑暗在尚未降臨之時就消滅在萌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