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明顯的嗎,怎麼還不能決斷,就是你們警察伺機報複,栽贓陷害我們員工,而且還刑訊逼供,我想要不了多久整個黃山市都知道你們所做的事情”
蘇媚摘下墨鏡和口罩,露出絕色的麵容,看的魚佳愣了一愣,女人之間特有的敵意在心底滋生。
“雖然不知道這位女士你是誰,不過希望你不要發布不實的言論,我們警局一向依法辦案,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魚佳語氣有些不客氣,蘇媚的話直接就是在抹黑她們警察,她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哦?不實的言論?那他是怎麼回事?”蘇媚指著病床上的許墨問道。
“這隻是一個誤會,我們警員在調查案件當中采取了一些不合適的手法,我們確實很抱歉”
魚佳臉色有些難看,在心裏把範良才罵了不知道多少遍,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用這麼被動。
“什麼誤會,就是栽贓陷害罷了,許墨當天晚上一直在我們紅樓和我在一起,紅樓的所有員工都能作證,怎麼會是殺人凶手,你們把人帶走也就算了還用刑,這不是伺機報複又是什麼”
蘇媚走進房間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翹起修長的大腿嘲笑道看著魚佳。
“一直和你在一起?”魚佳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這裏心裏有些不舒服,回過頭莫名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許墨。
那意思很明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也不怪魚佳瞎想,兩個人大晚上的在一起,而且女方還這麼漂亮,能不發生什麼就怪了。
而躺在床上的許墨心裏一跳,他自然不是真的昏迷,隻是用龜息術假裝昏迷而已,房間裏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清楚,隻是蘇媚剛才說的話讓他有不好的感覺,這個女魔頭又在打什麼注意?
“你們在一起做什麼?”魚佳壓製住心裏的情緒,不知道怎麼的又問道。
蘇媚癡癡的笑了一聲“小姑娘,你不會是個雛吧,孤男寡女在一起還能做什麼?”看向魚佳的眼神曖昧不清。
呸,下流!魚佳在心裏罵了一句,看向許墨的眼神也有了一絲變化。
“既然如此,那許墨就先交給你們照顧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魚佳說了一句摔門而去,看的管雲和蘇媚都微笑不已。
走出病房的魚佳深深的吸了口氣,心底暗自奇怪自己這是怎麼了,情緒這麼大,別人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平靜一下朝遠處走去,不過心裏還是暗罵許墨不是好人。
“好了,還不起來,準備裝睡到什麼時候?”蘇媚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許墨說道,不過發現許墨並沒有動靜。
“你要是再不起來,姐姐我可是要讓你真的一直躺在床上了”說著一雙妙手就朝許墨打了過去。
“別別別,姐姐,我起來還不行嗎,千萬別動手”許墨趕忙爬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病號的樣子。
開玩笑,讓蘇媚動手說不定真的讓他在病床上躺上一段時間,該裝的都裝了,目的達到就行。
“你這個小滑頭,就知道你在演戲,說吧怎麼回事”蘇媚問道。
許墨苦笑“我也沒辦法,這個範良才一心想要置於我死地,我不如此恐怕姐姐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於是把範良才的事情都和蘇媚說了一下。
“哦?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剛才的那個女警?確實是個美人,看的姐姐我都心動了,怪不得弟弟你不接受我呢”蘇媚調笑道。
許墨連忙搖頭“姐姐說笑了,魚佳哪裏能和姐姐比,姐姐才是國色天姿,她差遠了”
笑話,在一個美女麵前誇另一個女人那是腦袋有裂才能做得出來的事,特別還是在一個實力恐怖的女人麵前,不想活了還差不多。
“油嘴滑舌”蘇媚滿意的點了點頭“怎麼樣,這件事要我幫你擺平嗎?”
說到正事許墨就收起了笑容,眼底閃過寒光“就不勞煩姐姐你了,這件事我會擺平的”
“哦?你可要想好哦,範良才的人父親可是警察局局長,你要動了他兒子,他這一關可不好過”蘇媚提醒道。
許墨點了點頭,“所以還要姐姐幫個忙,把這一份東西用隱秘的方式給暴露出去”
說著遞過去一份資料,正是範虎收受賄賂的資料。這件事他做不合適,很容易就能聯想到生死鬥拳場的事情,交給蘇媚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