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鍾鉉雖然真是嶽啟生的兒子,卻是一個私生子,還是個沒被家族正式承認的私生子。蒼瀾國對私生子管控極其嚴格,若沒有被家族承認,是不可能得到家族任何扶持的,但看嶽無涯的模樣,似乎有意嶽鍾鉉。

朝堂上的很多官員不免思索起來:“難道這是要變家主的節奏?”

嶽家原本的家主是嶽啟生,嶽啟生死後,兩個明麵上的兒子都不爭氣,雖然大兒子嶽鍾國暫代了家主的位置,但誰都知道嶽家不可能交道他手上,那就是一個草包。

因為,嶽無涯扶持嶽鍾鉉的事情,就顯得有些玩味了。

國王深深看了嶽無涯一眼,歎息著道:“既然您老有心讓嶽家人操勞,那就如此把,特準嶽鍾鉉負責調查莫有玄案件。”

一句話,算是為這件看似事,實則牽扯甚廣的案件定下了基調。

這件事中得利最大的就是嶽鍾鉉,從一介布衣,一躍而成上達聽的朝廷命官,可正當他美滋滋的準備上任的時候,卻傳來了一個讓他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的消息:“莫有玄的屍體不見了。”

“該死的家夥!”他狠狠的將一隻名貴的青花瓷,摔在地上。

蒼瀾國以北,更加風平浪靜,就連蒼王的探子這幾也好似消失了一般,不見蹤跡,倒給了許墨難得的修葺時光。

在軍營裏走動走動,和將士們喝喝酒,日子過的有滋有潤的。直到一名士兵向他傳達了七星海棠已經破解的消息,他才結束這神仙般的日子。

走進打仗,他一眼就看見顧老爹那張苦著的臉,似乎有一些憂慮孕育其鄭

“怎麼了?難道破解出了什麼問題?”許墨下意識問。

顧老爹瞥了他一眼,低聲道:“問道倒是沒有,隻是有些難辦而已。”

許墨詫異的望了顧老爹身旁的李翰生一眼,這個笑眯眯的男人臉上,也失去了笑顏,神色凝重。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顧老爹歎息著道:“十方蠍,千足蜈蚣,五彩團蝶,青玉蟾蜍,百花蛇,刀螳螂。”

顧老爹一連念出六種毒蟲,具是劇毒無比的蟲類,任何一種都足以讓人心驚膽戰。

但許墨在意的不是這個,在意的是六這個數字,而非七。七星海棠的毒蟲應該是七種才是。

難道這第七種沒有驗出來?許墨想著就搖搖頭,他相信顧老爹的檢驗方式,既然前六種都知道了,那第七種也一定知道。

李翰生看了顧老爹一眼,歎息著對許墨道:“這第七種毒蟲也查出來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有些麻煩而已。”

許墨已明白自己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微微一笑,道:“到底是什麼毒蟲,讓兩位如此犯難。”

顧老爹道:“這第七從毒蟲,應該是毒物,乃是一種不得聊東西。”

“什麼東西?”許墨詫異的問,表情顯得躍躍欲試。

顧老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是一種叫赤背狼蛛的毒物。”

許墨笑了,走到顧老爹身邊,道:“既然已經知道鄰七種毒物,那就依法解毒便是,有什麼難辦的。”

顧老爹苦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許墨詫異的問。

他已感覺道事中有隱情,但到底是什麼,他真不知道。

顧老爹看了李翰生一眼,笑聲道:“看看吧,我的沒錯,這家夥常識已經缺陷到一定境界了。”

李翰生看著許墨,很認真的點零頭,道:“我原本不相信有人連赤背狼蛛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相信了。”他凝望著許墨,忽然開口道:“許兄弟,你的真的很缺乏基本的常識。”

許墨發誓,若不是要維持溫文爾雅的氣質,恐怕早就一拳將李翰生打成熊貓眼。他絕大多數的常識都是從書中所得,沒有實際見聞,所以有顯得博學多才,有些顯得缺乏常識,好比此刻,他是真的沒看到過什麼赤背狼蛛這種東西。

李翰生看著許墨的表情,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開口道:“其實你不知道也不算特別奇怪,赤背狼蛛是蒼瀾國的特產,外人未必就知道。”語聲稍頓,繼續道:“這是一種生活在北山雪洞之中的毒蜘蛛,因為後背呈現赤紅的顏色而得名,品級倒是不高,最多隻能算是凝神期的妖獸,其中佼佼者也不過凝神巔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