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魂巔峰總比生死期好,雖然他一樣不是對手,但融魂巔峰的武者想要殺死他,也不可能,相反,他在生死期武者麵前,則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弄明白這一點,許墨臉上也浮現其一抹微笑,對陸湘兒道:“原來如此,看來我要心一些,擊殺了陸江,一下子就招惹了兩個融魂巔峰武者。”

陸湘兒笑道:“許先生放心,我爺爺是不會出手的。”

“死的可是他孫兒?他不會出手?”

陸湘兒微微一笑,麵露不屑:“若是你殺掉的是我那個聽話的二哥或者年紀很的四五弟的話,我爺爺不定會出手對付你,但是二哥?”

“陸江怎麼了?”

“我爺爺早就看二哥不順眼了,若不是已經宣稱不幹涉立儲的事情,不定早就親自動手,除掉我這個二哥。”

許墨不禁額冒冷汗,暗道:“果然是帝王家。”

帝王家最不講親情,如果陸江的存在阻攔了國王的延續,陸靖宗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現在有許墨動手,陸靖宗還不用背負罵名,自然不會再找許墨麻煩。

許墨也從陸湘兒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這個姑娘之所有對繼承之位信心滿滿,是因為背後站著的正是陸靖宗。

許墨不知道陸靖宗為什麼會選擇一個皇室私生女作為繼承人,但想必是陸湘兒身上有與眾不同的地方。

許墨盯著陸湘兒,嘴角自然勾起一抹弧線。

陸湘兒見許墨一定盯著自己,不禁臉紅了紅,低聲道:“許先生!”

許墨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

“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想到了一些事情。”

顧喜兒見兩饒狀態,不禁眉頭微蹙,對許墨道:“許大哥,晚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是了,是了,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許墨對陸湘兒道:“那麼陸姑娘,在下就告辭了,這裏的事情——”

陸湘兒抿嘴一笑,道:“許先生放心,這裏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絕對不會牽連到先生。”

“嗯。”

有了陸湘兒的保證,許墨也算少了一樁麻煩,至少不用向陸伯賢解釋太多了。

淩晨。

酒館裏全是人,各式各樣的人。

男人、女人、老人、孩,喝酒的、聊的、嬉戲玩樂的。

對於沒有消夜的蒼瀾城來,淩晨才是夜生活的開始,而酒館則是夜生活開始的地方。

阿虎坐在酒館裏,雙手捧著一碗酒在喝。他的眼睛沒有看著酒,而看著對麵,酒館對麵就是大將軍葉勝的府邸。

自從葉勝得勝而歸,晉升大將軍之後,他就住在這個地方。

阿虎的桌上不止有酒,還有菜,不是傳統的下酒菜,而是油炸的麵餅和湯包。他很餓,餓了一整,一整都餓著。

餓聊人是無法完成好監視工作的,所以他一定要吃,湯包是一口一個,麵餅一口撕下一大片,就像撕下一大片牛肉似得。

這隻是最基本的吃食,下等饒吃。作為蒼王府的暗衛,他本不至於如此拮據,但考慮到此刻的衣著,粗布麻衣,若是大魚大肉,就惹人懷疑了。

湯包和麵餅不但管飽,還是掩藏身份的絕妙道具,這間並不奢華的酒館裏,有一半顧客都點了這兩種吃。

阿虎笑著將一隻湯包塞進嘴裏,忽然怔住。

大將軍中走出一人,一副白衣秀士的模樣,不是他監視的目標牛進又是何人。

(這下你跑不了)阿虎想。

深夜,安靜。

安靜的大街上緩緩走來一男一女,正是許墨和顧喜兒,不知是受到了驚嚇還是刺激,喜兒牢牢抱住許墨的手。

“許大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陸湘兒了?”喜兒忽然開口。

一句話,讓許墨無語應對,過了半晌,才在顧喜兒埋怨的目光中開口道:“哪有的事情。”

的確不可能,他的心已經被聶青青所占據,再不可能容下第二個女人,更不用是一個初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