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星站定腳步,轉而他緊握翎惜手腕,對她搖搖頭:“不能走,不能讓他們平白欺負你。”
翎惜沒動,女子名節被俞拂曉拿來作踐,蕭南星為她氣憤不平出自真心,喬雁惜惺惺作態,看似她為姐姐名譽討要公道,實則這場戲為她自己在眾人麵前留下好印象。
喬翎惜沒理會俞拂曉,她看著聶新。
“聶新。”
聶新訝異喬翎惜主動和他說話:“什麼?”
喬翎惜繞過俞拂曉,仰頭對站在高處的聶新說:“你過來。”
從沒誰敢用這般語氣命令聶新,而且聶新真的二話沒說照喬翎惜說的做了。
“聶新......”俞拂曉看的眼珠子快瞪出來,上前伸手攔他,“我說,你怎就——”
“我的事,你別管。”
俞拂曉沒好氣哼了哼,好心沒好報,他放手,“好,我懶的管。”他說完又小聲嘀咕,“真以為是癡情種呀。”
喬翎惜和他說話地方不遠,忘憂坡極為安靜,其他人幾乎屏住呼吸側耳傾聽。
“說吧。”聶新腳步停下,卻見喬翎惜對他展顏一笑。
正值午時,陽光鼎盛,忘憂坡晴空萬裏,山風颯颯卻無涼意,卷起她裙角,寬鬆輕柔絹料隨風止不住擺起,緊貼她纖瘦身體。
聶新想起擁抱她的感覺,那麼輕那麼柔,山風若再稍強烈,好似能把她吹走。
嬌嬌小小的人,骨子裏剛烈。
他心底莫名一動,甚至衝動的想問她病可好轉。不過他極快想起他做的事,一點一點按壓衝動。
“我知道,你和俞拂曉一直耿耿於懷上次打賭,你們受了處罰。”
聶新沒說話,他還沉浸在喬翎惜那抹微笑中。
“聶新?”
“嗯。”他尚才反應。
“同在書院讀書,既然有問題就要解決。你說,是不是?”
“你意思?”聶新心神恢複跟上她話題。
喬翎惜又衝他笑笑,她今天對他特別不吝嗇笑容,聶新耐心聽她繼續。
“你和俞拂曉喜歡賭,那我們就繼續賭一次。”她提議。
“賭什麼。”
喬翎惜想了想,非常大度說:“讓俞拂曉來選定,他最喜歡玩,也知道怎麼玩才過癮。”
這話說到俞拂曉心裏,他果斷過來,“行啊,我來就我來。不過先說好,輸贏怎麼論。你上次那一套說辭,絕對不能再作數。”
俞拂曉賭徒個性,馬球一事,他的確作手腳,喬翎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罰抄校規抄的手快斷不說,整個顏麵全失。
聶新冷靜,他再三思忖喬翎惜提議,他小看過她。聶新孤傲卻也聰慧,能入他眼的沒幾人,喬翎惜便是其中之一。
“一切你來定。”喬翎惜大度道。
俞拂曉一樂,“玩個刺激又新鮮的。”俞拂曉摸摸下巴,朝蕭南星喊道,“姓蕭的,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反正贏定了。”馬球,贏的險贏的出乎意料,蕭南星對翎惜自從百分百信任。
俞拂曉果然沒辜負眾望,很快想到。
他嘿嘿笑幾聲,環顧幾個人,他素來臉皮厚葷素不拒,賣個關子在先,“不敢的趁早說,別到時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