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全球未知語言(1 / 3)

老玄聽罷眉頭一皺,歎道:“照你這麽可就太玄了,後世之人給老韓扣高帽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寫書的全憑一時心意,扭曲曆史也不罕見。”

品完老玄的話還真覺得有點兒道理,畢竟人死之後功過都讓後人評了,難免帶著個人主觀色彩,於是便拋開這個問題沒有再答。

按照陽貴東南,陰貴西北的方位,當即圈了個位置下來,三阿公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

驅車回到老玄家裏,向長輩們彙報了一下情況。族親聽聞找到吉穴難免喜於言表,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明再一道去瞧瞧,當即便應了下來。

由於回來得晚,飯菜都涼了,不過大熱的也沒有什麼顧忌,同老玄告別了眾人就找了個安靜的房間吃喝談心。

老玄搬來一箱啤酒,招呼我吃喝,是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後我倆也聊了許多,我談起這些年遇到的趣事,老玄就他在部隊中一些開心話題。

兩人都極有默契的沒有提這些年遭遇的不公,生活中的挫折,情感上的坎坷,避重就輕了一些輕鬆愉快的話題,來緩解這幾沉重的心情。

聊到最後老玄談了談三阿公,一個活在老玄心裏的三阿公,聽得出來三阿公在世的時候是極其疼愛老玄的,老玄表麵的輕鬆恰恰明三阿公在他心中地位有多麼重要。

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大概就是的老玄這種人,把所有的苦和淚都藏在心裏,不讓別人知道。

我們聊到很晚,直到淩晨十分方才睡下,正值桌上杯盤狼藉,酒水四溢,好生恣意放縱。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由於倆人都喝了太多酒,睡下的幾個時裏,廁所倒是沒有少跑。

老玄淩晨五點一聲驚叫把我嚇得後嗆,起身一看,卻見老玄坐在床上呼呼喘氣,臉上掛著大汗,就連背心都給汗透了。

老玄雙手抱頭,看起來相當痛苦,用手抹了兩把眼淚,瞪著血紅的眸子對我:“夢見老爺子去了老宅,被那鱗甲生物給撕碎了,搶了他的懷表……”

老玄到這裏言語哽咽,後麵的話已經含糊不清,不過倒是提醒了我,三阿公視若珍寶的懷表怎會出現在老宅?老宅裏的鮮土究竟從何而來?以及棄塵口中棺材裏的不是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也不忘安慰老玄:“人死不能複生,生者也不用太過悲緬,人活到8歲已是殊為不易,三阿公這件事算得上是喜喪。至於懷表這件事三阿公可能生前回過老宅,不心遺失了,這才三那未知的生物給撿了去。還有你最近壓力也別太大,免得做些稀奇古怪的噩夢折磨自己……“

老玄悲痛了一陣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將自老宅中帶出的筆記本給拍了幾篇下來發給了自己的聯隊的兄弟,拜托他們查一查究竟寫的什麼東西。

見到老玄開始著手調查筆記本上的內容,這才想起自古墓中帶出來的zipp,以及對秀山前輩梅問香的承諾。

於是在古今失物招領網上發了一個帖子:“寒梅龍雀誅妖邪,地梅字門——梅問香!”並附上了一張老zipp的圖片,期待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顯然我與老玄在深夜尋找線索並不明智,但經過老玄剛才那件事,兩人已經沒有就睡意。

老玄沉默一陣突然道:“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修建的土房,室內沒有采用混泥土,都是結實的泥土,按道理來長年累月被人踩踏雖然不比金石,但還是足夠堅硬,正常情況下活物是不可能打洞的……”

我知道老玄又在捉摸老宅中驚現的泥土,不免有些發呆,沉默一陣倆人異口同聲的:“這是不是從地窖裏搬過來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