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竹這番話，讓白初曉很意外。
居然可以這麼跟祁如嫣說話，她們什麼關係？
而且，司空竹好給她麵子啊。
祁如嫣戴著口罩，看不清她的表情，她不急不躁的說：“司空小姐，我不會武術和拳擊，這個要求，有些為難我了。”
“不會？”司空竹將巧克力味的甜筒吃完，“那天不是打人不是挺行？”
祁如嫣微愣，目光閃了閃。
這話幾個意思？
莫非……那天她動手打流氓的事，不止沈歡一個人看到，司空竹也看到了？
仔細一想，司空竹確實在那之後就出現了，至於之前在哪個角落，她不清楚。
“哦？”白初曉尾音微微上挑，“這麼謙虛？”
“又不是要你打生死擂台，怕什麼？”司空竹語氣冷淡。
女孩長著一張標誌的娃娃臉，臉頰許些嬰兒肥，但她能當獨尊老大，不光靠電腦技術，還能鎮住整個獨尊。
“深藏不露啊？Yan，你就跟這位小姐玩玩唄，難得有機會放鬆一下，是不是？別掃了司空小姐的興致，隨便玩玩就行。”曹澄說。
他看了看祁如嫣的職業裝和高跟鞋，又說：“我帶你去後麵換套衣服？”
一個個的人都在說，祁如嫣要是再不答應，就真是不給麵子了。
祁如嫣想了想，點頭，“好吧。”
反正現場認識她的人，沈歡，白初曉，司空竹，都知道她會武術了。
至於曹澄和趙力凡，根本不用在乎。
她帶著口罩，擋不住認識的目光，但擋得了陌生目光。
隨後，曹澄讓工作人員帶祁如嫣去裏麵更衣室換衣服。
白初曉感謝司空竹，“謝了，姐妹。”
“不謝。”司空竹道。
曹澄在一旁看得挺意外。
這人誰啊，居然能讓老大如此對待？
除非是天才中的天才，才入得了老大的眼。
擂台上，阮萱停手，適可而止。
趙力凡臉上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痕，渾身都疼。
他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什麼專業組織的。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人打成這樣，太丟臉了！
趙力凡在台下看了一圈，沒看到祁如嫣。
他心裏又慶幸又失落。
慶幸她沒看見他挨揍的樣子，失落她看都不看就走了。
等趙力凡下來，司空竹冷漠開口，“跟她道歉。”
趙力凡怔住。
司空竹是覺得他敗了，讓他為先前的頂撞道歉嗎？
趙力凡本是受罰期間，不敢放肆，照做著給白初曉道歉，“對不起。”
白初曉其實有些不解。
雖然趙力凡泄露她去南山之事，確實欠一句道歉，但她不需要，直接揍一頓，明顯更爽。
趙力凡和祁如嫣，對司空竹的態度非常不一般。
司空竹難道是獨尊的高層？
“你怎麼回事啊姐妹，對我有目的？”白初曉難免警惕。
一開始用一個甜筒莫名其妙的跟她交朋友。
像極了她當初為了吃蹭飯去跟祁墨夜交朋友……
無事交朋友，非奸即盜。
司空竹板著小臉，大方承認，“嗯。”
“……”
這下倒是輪到白初曉沉默了。
還有這麼耿直的人？
不等白初曉詳細的詢問，祁如嫣換好衣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