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一大早勒就發動了試探性的進攻,隻見火箭齊射,很快埋伏在樹林中的弓箭手不得不退出叢林,其中不乏眾多被燒傷的人,爾後勒的軍隊推著滾石向山穀進攻。
駐守的統帥為豹武祭酒,看見這種情況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好,急忙引爆了炸點,把幽蘭穀給從中炸斷,這才阻止勒的進攻。
勒看到炸點也是心驚不已,看來虎威是做了極強的布置,不過為何軍隊還沒有到達中心就引爆炸點,勒不是很清楚豹武的意圖。
豹武也是有苦難,這些炸點他當然願意等勒進軍到中途在引爆,問題是幽蘭穀現在都成火焰穀了,樹林的大火被引燃之後,隘道兩旁的山路根本站不了人,在等下去,這炸點都沒有讓人引爆了,還不如現在趁火勢還沒燒過來,提前引爆,把幽蘭穀給炸斷,阻礙敵軍的前行。
幽蘭穀雖然被炸斷,但是並不是沒有辦法前行,隻是現在火勢太大,不可能冒著被燒死的風險進攻,而豹武看見幽蘭穀的火勢也是皺緊了眉頭,幽蘭穀被炸斷,樹林被焚燒,前期做的防禦工事和陷阱,可以是白費了。
這個時候有人對豹武獻計道:“祭酒大人,何不趁現在撤軍到鐵竹嶺,依靠鐵竹嶺的險阻攔敵軍。”
豹武怒斥道:“的輕巧,你以為就你知道借助地勢,我就問你看,我軍退守到鐵竹嶺不是自尋死路嗎?鐵竹嶺上去容易下來難,隻要被勒包圍,到時候就隻有被困死在山上,你以為勒傻?會傻乎乎的衝上來?”
獻計之人不卑不亢的道:“人不是讓大軍退守在山上,在山上的確是自尋死路,而是背靠鐵竹嶺,就地取材,製造大量路障和拒馬阻礙敵軍,等虎威祭酒大人凱旋歸來,在對付勒的大軍。”
豹武看著獻計之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個氏族的。”
獻計之人施了一禮道:“人名叫英,乃康氏族人。”
豹武仔細搜尋了一番的:“康氏?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個族群,你們是那個族群的附庸。”
康英不卑不亢的道:“康氏乃族,但是我們沒有附庸到大族,所以現在人丁稀少,祭酒大人沒聽過也是正常的。”
豹武沉默了一會兒道:“康英不是我不撤退,而是虎威祭酒下令堅守,我如果擅自撤離恐怕會惹來虎威祭酒的不滿。”
康英反問道:“如果幽蘭穀沒有守住,不知道虎威祭酒會不會更加暴怒。”
豹武思考了一番道:“鐵竹嶺又不上山,僅僅靠一些拒馬和路障就想攔截勒的大軍,我看是癡人夢話,還不如就依靠幽蘭穀地形狹窄的優勢,以陣法阻礙敵軍。”
康英搖了搖頭道:“豹武大人太看勒的軍隊了,以現在的人數,妄想以陣法阻礙敵軍,我看才是癡人夢話,鐵竹嶺依靠地刺和路障還有一番機會,畢竟我們主要是拖延,不一定非要交戰才算是拖延。”
豹武大怒道:“你的意思是我軍不堪一擊,一旦遇見敵軍馬上就會土崩瓦解?隻能沿路放置路障,拖延敵軍的前進速度,那我問你,如果敵軍破壞完路障,我軍又該怎麼辦?難不成繼續跑,跑向虎威祭酒那裏去?”
康英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有生力量,以此才能等到虎威大人的援軍,在集合兵力反攻,我的計劃也是如此,趁大火蔓延幽蘭穀,馬上急行軍到鐵竹嶺放置大量路障,隨後退向岩石山,畢竟岩石山有關隘,還能勉強抵抗一陣,如果岩石山抵抗一陣還不能等到虎威大人的話,就放棄岩石山跟虎威大人彙合,以雷霆之勢擊破聖鹽湖的敵軍,在調頭對抗。”
豹武大怒指著康英道:“簡直是滅自己的威風,漲他人誌氣!我軍是豆腐做的嗎?一碰就碎,就隻能對付些花花草草,設置路障?別人都勒的軍隊是虎狼之師,我看就是你這種人太多了!休得多言,在敢聒噪,不要怪我殺了你祭旗!”
康英聽完之後不敢在言語,隻好退下,心裏默默的歎氣,這豹武留守的軍隊本來就是新兵為主,精銳都被虎威帶走,這群人怎麼可能是殘忍無情敵軍的對手,這陣法怕是一碰就碎,跟豆腐也沒有什麼區別,可惜啊,這豹武還是沒看清楚形式。
康英料想的不錯,不過康英沒料到另外一支部隊,所謂的精銳,在碰見圭帶領的奇襲軍之後,也是潰不成軍,根本沒有什麼抵抗能力。
勒望著大火也是憂心忡忡,目前他可不知道留守的大軍有多少人,如果虎威帶走了大部分軍隊,隻派了一部分留守,圭那邊的奇襲軍就危險了,所以勒不等大火燒完,趁火勢了一點,就派出了先頭部隊探路。
豹武這邊根本就沒有想到敵軍這麼的莽撞,大火都還在燃燒,冒著生命危險,穿過濃煙就出現在眼前,豹武還好反應迅速立馬集合部下,以矛兵在前,塔盾在後的陣型向敵軍衝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