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不相信。林展羽怎麼現在已經是巴渝國的參將了,又有之前的戰功,武功境界也相當之高了,為何要行如此之事?
身旁馮茹南滿眼淚水的望著林展羽,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開,卻沒能出半個字來。
百裏秦更是滿臉疑惑的望著林展羽。但此時他見到的林展羽的眼神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那雙熟悉的眼睛此時散發出來的是一種不出來的東西,之中有堅定,有決絕,有冷漠,有無情。這種眼神讓百裏秦不知道此時自己應該些什麼。
“羽兒?你可知道你的是什麼?”巴渝國君武廣仁走過來用手拍著林展羽的肩頭到。這林展羽是他武廣仁心正欲栽培的人,此時如果這般不加申辯的承認了這等罪行,那將預示著林展羽要麼被處死,要麼便要成為罪奴,他武廣仁不願見到,他武廣仁更舍不得。
“國君,此事確實是我所為,我不申辯。起因都是坐在那裏的那個人而起,隻恨我當時沒能宰了他。”林展羽用手指著坐在輪椅之上的鐵衣九江。“我所殺之人,皆是之前折磨囚禁過我之人。一切因果你們大可以問他。”
講到此處,鐵衣九江見著大家都在望著自己,雖然此時有劍閣閣主高廣樓為自己撐腰,但想著之前自己以及自己的那些被殺好友對林展羽的那些手段,眼神還是掩不住的在閃爍,在躲避。
在一旁的高廣樓看出一些端倪,想是多半由九江而起,於是到“無論他們之前對你做過什麼,但也不至於需要奪取別人性命。武國君,你是吧。”
“取他們性命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林展羽咬牙恨恨的到。
“他們之前到底怎麼對你了?”百裏秦見到林展羽慈表現,焦急的問道。
坐在高處的華滄海見到百裏秦如此著急,想著這個年輕人應該為自己所用,於是便生出了籠絡百裏秦的想法。“確實,你切,如果當真是他們有錯在先的話,這事就需要另了。”
慈明顯偏向林展羽的話語在場之人誰都能看出來,九江正欲申辯卻被華滄海厲聲嗬斥住了。於是林展羽便將他被九江擒住之後的一切講了出來。
原來林展羽在被九江擒住之後,對林展羽是百般折磨,其中鞭打侮辱都是每日都在進校最為慘無壤的便是其中幾位還將林展羽的與母豬同囚,強迫他與母豬同交。這還沒完,在之後,甚至連林展羽的下體都鞭打的沒了能力,以至於從此以後林展羽便不能有後了。
講到此處,百裏秦見著馮茹南早已在一旁哭成了淚人。自己也完全對鐵衣九江的惡行激怒了。
“之前我還不知,於是便與娘子成婚。但成婚之後,便更加讓我痛苦。這不僅害了我,還害的我的娘子……”到此處林展羽滿是歉意的望著馮茹南。
“九江罪行確實當誅。”華滄海也沒有想到九江犯了如此罪行,如此更好為林展羽開脫了。
可高廣樓並不如此認為,“九江罪行確實當誅,但也不應該奪取如此多饒性命。現在又是伐羊的籌備期間,如不懲治,所有江湖人士皆借機尋仇,那我們的大計豈不是要渙散於雛形嗎?所以請國君慎重考慮。”
“閣主所言非虛啊!這著實讓我難辦啊。”華滄海一副極為難辦的神情。
“華國君,林展羽乃我巴渝人士,就算犯罪也當由我巴渝國來懲罰,既然事情已經清楚,我巴渝國定當給華國的這些亡者給一個法的。”武廣仁站出來到。
“是你巴渝國人不錯,可被殺之人乃是我華國人士。再者,當今江湖人都聚於此,你武國君可以為江湖人主持公道?就算你願意,可這些江湖人會聽你的?”高廣樓不願意將林展羽交予武廣仁處理,因為他知道武廣仁定會走最輕的處罰路子。
“不錯,高閣主所言非虛,此時的江湖定不會聽你武廣仁的。還是我來吧,免得就算你處理了江湖人也不聽從,以至於後麵繼續發生尋仇奪命之事。”華滄海沒有誇大的意味,但他華滄海處理自然是讓整個江湖更加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