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林袁再相遇(1 / 2)

逞著機會,林展羽快速往河邊移動。對於林中突兀出現的人騎兵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重視,因為後麵出現的白猿給騎兵造成的傷害實在太大,就在剛剛的一時之間,已經有幾十騎被這頭白猿橫掃出去了,輕弓弩,長槍皆直往這頭白猿身上射去。白猿似乎得到了大白猿的力量鼓舞,明明已經受曬地的它,居然又再次站起身來猛打周圍騎兵。

當林展羽突到河邊巨駑邊上的時候,第一台巨駑已經射出鄰一支長箭。慌忙的緣故,這第一支長箭並未射中白猿的致命位置,而是射中它的大腿,長箭帶有倒掛鉤,白猿本來準備拔出腿上長箭,但越拔越痛,隻在那裏哇哇直劍在這個空檔,羊人騎兵再次組織編隊,準備對白猿采用圍而打的戰術。

林展羽清楚,此時他必須先毀掉巨駑,如果讓騎兵再裝箭射白猿的話,多半會像第一隻白猿一般被射倒在地。林展羽借助奔跑的力度,將自己的身體貼地滑行,在離巨駑隻有十步之距的時候,守衛巨駑的騎兵已經有人下馬揮刀砍向林展羽,此時他並未與這些人交戰,而是巧妙躲過,直接突到巨駑旁邊,一槍直刺操控巨駑之人,但距離尚且較遠,槍尖離操控巨駑之人還差幾尺,哪裏知道,這槍如同會自己生長一般,猛的忽然長長,槍尖穿過鎧甲,直接將操控巨駑之人頂的退後幾步,人也望著這神奇的長槍,疑惑而亡。

見到操控巨駑之人已死,候補人員接著跟上,但已經靠近的林展羽哪裏會給這些人機會,剛剛明明變長的長槍,忽然又縮短幾分,變成可以近攻的利器,長槍變短槍的細雪之舞在林展羽手上幾個轉圈,鋒利的槍尖便掃過幾個饒喉嚨,被掃到喉嚨之人,也是鮮血四濺,候補也候補不了了。林展羽並未放棄毀掉巨駑的念頭,他先是用槍刃割斷駑線,而後跳起身來用槍猛砸巨駑,巨駑雖強,但好歹也隻是木料所製,哪裏經得起林展羽的細雪之舞的猛砸,槍一落下,巨駑便破裂開來。

見到一台巨駑被毀,羊人騎兵便分出不少過來攻打林展羽,守護住第二台巨駑是他們能夠戰勝白猿的關健。但林展羽也沒止步,那些來攻打自己的騎兵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他用力將手中細雪之舞甩出,瞄準的便是第二台巨駑的操作之人,因為第二台巨駑已經在向白猿瞄準了。見長槍飛來,路途中的騎兵便想中途攔截,但當戰刀砍向飛行中的細雪之舞的時候,這杆槍居然會自己變化,忽短忽長的讓騎兵根本就攔截不到。就這樣這操作之人也被一槍透胸穿死了。應該是疼痛的原因,在這操作之人死之際,將待射出的長箭射偏出去了甚遠,完全沒有射向正在抓撕羊人騎兵的白猿。

林展羽拋出長槍後,順手在地上拾起一架輕駑,“嗖”的一箭便釘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名騎兵頭上。連貫的動作,靈巧的身形,林展羽不用多久便又近到鄰二架巨駑旁邊。還是先割斷駑線,再砸壞巨駑,林展羽要讓羊人根本不能再用這句駑。

剛才藏身的樹林,已經是火光衝,此時羊人似乎也明白林中再不會有人出來了,所有的力量都來圍攻林展羽。見著漸漸圍攏的羊人,林展羽有些淒然的苦笑了,他再厲害,細雪之舞再霸道,此時麵對如此多的羊人,定是逃脫不了聊。白猿已經受傷,對羊人而言也已經不再重要了,不與這隻白猿糾纏便是。取下眼前這饒腦袋便算是勝利了。

正在林展羽準備開展一場殊死搏鬥的時候,北麵空中忽然飛來數個火球,落入羊人騎兵隊伍中便四散開來,濺起無數火花,散落在周圍羊人騎兵的身上,馬上,這火猶如瀝青一般,粘連在身上不能輕易打落,而是貼著身子燃燒,連著衣服燒的羊人哇哇亂叫,一時整個場麵甚是混亂。這突如其來的火球也驚擾到白猿了,白猿本來就懼怕火,隻見那隻大白猿跳至白猿身旁,將白猿拉扯著離開了戰場,朝著遠處奔去。

一波火球過後,接著又有一波火球飛過來。林展羽知道此時是有人來救他了,多半是之前逃出去的第三團找到密宗人了,他又提槍捅倒幾位身旁羊人,單手握槍立在地上,想更多捅死幾位敵人。

火球過後,北麵一陣喧鬧聲,一隊人馬朝著這邊衝殺過來,看服飾果然是密宗人不錯。林展羽大笑起來,“看你們還追老子不,今老子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來者正是第三團通知的密宗人,袁經武得知林展羽舍身救人後才帶領這支密宗人前來救林展羽。恰好趕上這個時候。

自然又是一場激烈的廝殺,已經經曆了白猿的一番混戰後的羊人其實沒有多少戰力了,這時密宗饒加入便很快被清掃幹淨,當真沒留一個活口,全部都被宰殺在了這個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