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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官道兩邊,士兵們井然有序的休整當中。
聽到蕭岐不容置喙的話語,遲婉婉很是不解的道:“殿下,為何不可”
蕭岐拂了拂衣袖,平靜淡然的說道:“沒有為什麼,不許去便是不許去”
見蕭岐如此的專製,遲婉婉也不敢頂嘴,隻能暗自生氣,怎麼會有這麼不上道的人啊,要知道她可是為了他好啊。
雲揚用手肘兌了兌一邊的墨影道:“他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墨影也隻的不解的搖了搖頭。
兩個不知情的人,望著對麵一個雲淡風輕很是淡然,一個則書怒目相對很不開心的樣子,皆是一臉的不解。
這一天裏,遲婉婉的臉要多臭有多臭,隻要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的那種臉色。
以前士兵們隻覺得太子殿下雖然長的宛若天人,但是那臉色冷的隻叫人望而卻步,而現如今再看看蕭岐身邊的遲婉婉。
本就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臉,偏偏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隻讓人聯想起,剛出生的小狼狗活生生好像要咬誰一口的樣子。
原本天天笑嘻嘻的個人,怎麼一天之內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蕭岐身邊的護衛無不側目的看上了幾眼。
雲揚和墨影將遲婉婉的表現看在眼裏,知道她在跟蕭岐生悶氣,但是也不知道原因,隻能默默的將一切看在眼裏。
晚飯的時候,遲婉婉便也躲到了一邊和昊霄幾人吃去了,離蕭岐幾人遠遠的,她眼不見心不煩總可以了吧。
遲婉婉像是泄恨般的啃著手裏的饅頭,那齜牙咧嘴的樣子,讓一邊的昊霄不由的多看上了幾眼。
“小遲兄弟,你這是跟誰啊?”一邊的士兵看著她咬的那個饅頭,隻覺的瘮得慌。
“我沒跟誰啊,我很好啊,你看我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嗎?”說完還不忘笑了笑,隻是那樣子還不如不笑呢。
昊霄向蕭岐幾人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微微的笑道:“你若有什麼不順之事,不如和我說說,我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聽昊霄這樣說道,遲婉婉的眼睛滴溜的轉了轉,對啊,說不定昊霄還真能幫自己說上話的。
她斜睨的看著一邊的昊霄,示意他到沒有人的地方說話。
昊霄接到授意,然後兩人便起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兩人剛剛站定,遲婉婉便四下打量著周圍的情況,見沒有來人,遲婉婉才安心的說道:“將軍,我有十萬火急之事必須回千嶺鋒找我師傅,可是殿下怎麼說都不願讓我去,你能幫幫我嗎”
原來是這事啊,聽遲婉婉說完,昊霄也麵露難色:“且不說你是太子身邊的人,便是眼下這種時候,兩國說不定開戰在即,任何士兵離開軍營傳出去都是不好的,更別說你的身份了”
“你是說會動搖軍心嗎?”遲婉婉倒是沒有想到這點,聽了昊霄的話倒是覺得有幾分的道理。
昊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的說到:“行軍打仗,關係著千百萬人的性命,一切皆以大局為重,太子殿下作為主帥更是要以身作則的”
聽到昊霄的話,遲婉婉也不由的低下了腦袋,自己好像想的太多淺薄了一些,竟然沒有想到這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