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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無邊,遲婉婉和魏漓並肩而站。
聽了遲婉婉的一席話後,魏漓不由的多看了幾眼身邊的女子,她雖然看上卻也就十幾歲的樣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魏漓卻覺得這樣的她,有著年紀不符的老成。
他征戰沙場多年,看多了殺伐生死,和顛沛流離,對於百姓的疾苦自然是感同身受,看著眼前層層的帳篷,魏漓卻不由的沉默了起來。
“小遲姑娘,放心,本王必當盡力一試”也許他和蕭岐才是最不願意看到戰事的人吧。
遲婉婉聽到這裏,不由側首朝魏漓笑了笑道:“有王爺的話,小的就放心了,還有,若是王爺不介意的話叫我婉婉便好”
魏漓看著滿臉笑臉的遲婉婉,不由的也跟著揚了揚嘴角,這丫頭笑起來的時候卻有著女子獨有的嬌憨,和之前的狡黠和老成倒是截然不同的。
他衝她微微的點了點頭:“好的,婉婉”
遲婉婉覺得這魏漓雖然有著武將的氣質但是卻也有著文人獨有的儒雅,配上那張俊逸的臉,倒很難讓人討厭起來:“王爺,那您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魏漓淡笑的衝她點了點頭,遲婉婉拿著自己手裏的水盆,一蹦一跳的朝大帳的方向走去了。
魏漓看著她的背影不由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他有些明白為什麼蕭岐會把這丫頭帶在身邊了,這樣的丫頭倒也難得。
第二天,天邊微微的泛白,四人已經悄悄的出了軍營。
四個人四匹馬,朝著炎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炎城裏岑城有著五十多裏的距離,幾人想要盡快的趕到,便不得不加快了腳程。
在蕭岐的身邊待久了,再加上小黑是上等的汗血寶馬,遲婉婉現在騎馬追上幾人的腳程,已然是毫不費勁了。
四人行過,揚起身後滿滿的塵土,在身後形成了一條長長的軌跡。
中間休息的時候,遲婉婉將腰間的水壺遞給了一邊的蕭岐,然後環顧這四邊的廖無人煙的荒原道:“這種地方,真的會有村子嗎”
幾人聞聲也看了下四周道,魏漓指著遠處的一處山丘道:“翻過那座沙丘,再走不遠就到了”
婉婉接過蕭岐遞回來的水壺,重新別在了腰間,然後淡淡的點了點頭道:“魏公子好像對這周邊的地形很了解啊,公子之前來過嗎”
魏漓聞言複雜的笑了笑,而一邊的蕭岐臨風而立看著眼前的邊境線道:“魏兄之前便是戍守邊關的將領,這大魏的邊境怕是沒有他不熟的了”
原來如此啊!遲婉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無心的說到:“怪不得呢”
“什麼怪不得啊?”魏漓饒有興趣的看向了遲婉婉。
“怪不得魏公子和我家公子的關係不一般了”遲婉婉笑嘻嘻的說到。
“哦?”魏漓好奇的問道,而一邊的蕭岐也感興趣的看向了身邊的遲婉婉。
見蕭岐也望向自己,遲婉婉卻麵露難色的道:“我不敢瞎說,我怕我們家公子罰我”
魏漓聞聲有些好笑的看向了一邊的蕭岐:“看來婉婉,這是沒少挨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