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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岐幾人躲到了城市南麵的一件破廟中。
幾人倒是沒有任何的損傷,隻是因為毒藥的原因不得不稍做調息。
而遲婉婉將身上隨身帶著的有益於解毒的藥丸給到了幾人服用下,然後在幾人調息的時間,她出去看情況去了。
就像遲婉婉之前說的那樣,身上的毒藥確實是會讓人脫力的,甚至眼下他的內力基本上也所剩無幾了。
而一邊的魏漓兩人好像也有了同樣的症狀,魏漓收回了手然後看向了一邊的蕭岐道:“那些人陳然是有備而來的,隻是看他們的身手,皆是訓練有素之人的樣子,蕭兄可有看清楚他們武功的路數”
蕭岐隨即想了想,最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管是誰,卻好像是有意想要活抓我們,否則便不會下毒卻是隻卸了我們的武功”
“既然如此,那麼他們便會早晚找上門來了”聽蕭岐如此說道,魏漓眉宇間不免多了幾分的愁色。
而這個時候,剛剛出去的遲婉婉恰巧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在蕭岐的身邊坐下,仰頭確認身邊的蕭岐無恙。
“我在屋外四周設置了個警報裝置,我們可以暫時在這裏休息片刻”此時遲婉婉更擔心的是,若是道了夜裏,眼下的情況該如何是好。
她左思右想後,心中已然有了決斷,看來也隻能這樣辦了。
她望向了身邊的蕭岐道:“公子,現在隻有我一人還有八成的功力,眼下若是硬碰硬,我們並無勝算,若是如此,我們何不找個同盟”
蕭岐聞言看向了一邊的遲婉婉,在她堅定的神色裏麵,他好像也看懂了什麼。
“你是說,永興坊?”蕭岐有些不確定但是又帶著些篤定的問道。
不愧是蕭岐,遲婉婉不免在心中感歎,確實若是以那個薑湛的功力,若是他願意,自然是可以護他們周全的。
聽到兩人的話,魏漓不免有些擔憂的說道:“隻是若是如何便能確定這個薑湛就靠得住呢,更何況他對我們的戒備太深”
聞言,遲婉婉意味不明而邪魅的勾了勾嘴角道:“他靠不靠得住說不好,但是我們隻需要在你們恢複功力這段時間收留我們便好,再說了正是因為他們的戒備,更能說明我們的不得已”
“可是我們如何如何才能讓他願意讓我們暫住呢?”魏漓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們才與他們不歡而散。
遲婉婉從懷中掏出了一位藥丸,然後麵帶誠懇和試探的看向了一邊的蕭岐。
蕭岐感覺到她望著他的視線便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等待著她的後文。
“公子,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遲婉婉手中把玩著藥丸,眸眼認真的說到。
見蕭岐看向自己,遲婉婉抬首,笑嘻嘻的說到:“其實那個,我與薑湛比武的時候確實是有胸口疼的,後來就已經沒事了”
見遲婉婉難得的說了實話,蕭岐不由的挑了挑眉,這丫頭怎麼呢,突然間這麼的老實,而且還會主動的坦白自己說的謊話。
遲婉婉也知道自己在蕭岐的那的信譽向來不好,所以她也知道為什麼蕭岐現在一副揣摩不定的神色。
“所以那個公子,我決定去跟薑湛再打一架,要是我贏了,他就不得不接受委托,然後我們也可以接機在永興坊待上段時間,到時候,你能不能不怪罪我,讓你背了我的事情啊”
蕭岐聞言,無奈的抽了抽嘴角,什麼時候了,她倒還在想著這些。
蕭岐收了收神色,微微蹙眉道:“你現在的功力也有折損,你要如何贏得了他?”話音剛落,卻已經微微震驚的看向了遲婉婉手中的藥丸。
遲婉婉見蕭岐的神色,便知道他必然已經察覺到了。
便笑了笑道:“這是我出穀之前,以防萬一,偷拿的師傅的”
聞言,一邊的魏漓不由擔憂的問道:“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增息丸”,能在短時間內,將人的功力提高數倍,隻是不過維係的時間不會太長”遲婉婉簡單的介紹道。
“可有什麼副作用”蕭岐見遲婉婉的神色,便覺得不會像她說的那樣的簡單。
遲婉婉聞言笑的一派輕鬆的說到:“沒有什麼副作用啊,我這麼怕死,自然不敢吃什麼有害的東西”
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和神色看上去與平時無異,隻是在蕭岐懷疑的神色裏,遲婉婉隻覺得自己的臉就要快要掛不住了。
於是乎,她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公子,若是你們休息好了,趁天色還亮著,我們就早些出發吧”
其實遲婉婉並沒有說謊,這個藥丸確實不會要人性命的,隻是世界本就是公平了,又豈會有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便能增長功力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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