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此時當真是萬念俱灰,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她現在認清了,她在王家是一點兒地位也沒有的,白了就是王可富一時興起在外麵找的一隻家禽,可是即使這樣,這條路她也得走下去,因為她沒有退路了。
這一晚,她特別地艱難,她不想麵對顧安西,但是她更不想麵對已婚的秦思遠,如果不是秦思遠結婚她或者不會那樣快地想籠住王可富,她機關算盡懷上了王可富的孩子,本想著借著這個孩子一飛衝,可是沒有想到他是個草包,才幾就被顧安西陷害到裏麵去了。
沈晚晴雖然恨鐵不成鋼,但是也知道自己和王可富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次日上午,她就去了王氏去堵顧安西,本以為自己是王可富身邊的人,又懷了孕,這裏的員工多少會把她當成老板娘,但是當她自報身份時,前台姐麵上的表情很是有內容,過了一會兒才給她回話:“想見顧總的話,得先通報唐秘書。”
沈晚晴忍不住開口:“我和顧總是認識的。”
前台姐也不是吃素的,微微一笑,溫柔一刀:“那麼,請您和顧總聯係一下,我們馬上就放您上去。”
沈晚晴氣死了,但還是拿起手機撥了顧安西的電話,她以為顧安西會擺譜不接的,想不到的是顧安西接了,所以一時間她反而不知道怎麼了。
顧安西的聲音輕飄飄的:“沈晚晴,去求秦思遠吧找我沒用。”
沈晚晴壓抑著聲音:“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不收拾嗎?”
顧安西笑笑:“本來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你非得像個白蓮一樣,怎麼,就許你陷害我不許我拒絕你,下哪裏有這樣的好事,難道就是因為你弱勢你懷孕我就該讓著你,再了,你懷孕又不是我把你弄懷孕的。”
沈晚晴氣炸了。
顧安西倒是又十分衷懇地了一句:“其實你現在的生活還不如從前。”
她頓了頓,才很輕很輕地:“一段真誠的感情在你眼裏是一文不值嗎?”
沈晚晴被刺到了,良久,她才啞聲:“顧安西,你以為誰都是你嗎?誰都可以擁有嗎,你覺得拓手可得的東西,在旁饒眼裏其實是奢侈品你知道嗎?”
顧安西淡笑:“我不知道是不是奢侈品,但是對於我來是日用品。”
這會兒,一旁的唐秘書:“顧總,您的意思是薄教授是您的日用品。”
顧安西捂住手機,哼一聲:“也可以這樣。”
隨後,她也沒有意願再和沈晚晴牽扯下去,直接掛羚話,那邊的沈晚晴是知道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見自己了,她不是傻子,這當中必定是有什麼利益上的,如果她擺不平讓王家吃虧的話,那麼王老爺子和老太太就更不會放過自己了。
這會兒,她又想起一個人,就是陸衡。
她偷聽過王可富的電話,知道他和陸衡有來往,這次的事情想必還是為了和陸衡合作,而陸衡又和江朝歌是一邊兒的,她想去求江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