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那宸殤便是笑道:“哈哈哈……好吧!好吧!或許,你才是對的吧。實話,這麼些年,我也一直在思考,我這種對人族綏靖縱容,委曲求全的態度,到底是不是好。會不會,其實錯了的,真的是我呢?這些,其實我真的都一直在思考。”
“少主!”
“不過……我還是想要留一句話給銀先生。你知道麼,與人族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而與這家夥合作……”如是,那宸殤是十分勉強地轉過頭,望向那宸殤,道:“無異是與虎謀皮。所以,還希望先生你能……咳咳咳……多加……心……”如是,話完,那宸殤便是昏了過去。
見狀,那銀狼是大驚道:“少主!可惡!”如是,那銀狼又轉而對那青陽大怒道:“你這廝!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少主的麼?!”
如是,那青陽是淡然應對道:“我隻是答應‘不會殺了他’而已。而且,真的能一點都不傷到他,同時除掉他,這可能做到麼?銀先生,不會自己動腦子好好想想麼?銀先生不是從來都以謀略見長的麼?”
“你!”
“好了!他不也沒死嘛!隻是昏過去了而已。放心!我作為一族之首,既然答應了你的,就不會出爾反爾!給你!”著,那青陽便從懷中掏出了一隻膽瓶,扔給了那銀狼,並言道:“這瓶叫做‘萬年醉’,給你家少主喝下,足夠他睡上個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了。”
“嘖……”如是,那銀狼便是將那萬年醉給宸殤服下,然後將之抱起,隨即言道:“好了!你們的鬧劇,我不想理會。我先帶少主走了。”罷,那銀狼便是轉頭離去。
然,另一邊,直至如是之時,那衛子陵依舊是死死地望著那女子。而那女子,顯然是有意地在閃躲衛子陵的目光。如是,那衛子陵更是疑惑道:“你到底是誰?!啊!啊!啊!你到底是!你啊!咳咳咳……”如是,因一時激動,那本就重傷,還又被一劍貫穿了腹部,便是一大口血咳了出來。
見此,那女子忙是伏身蹲在了衛子陵麵前,關切道:“子陵!你……”然,話至此,那紅衣女子,便是止住。其神情悲傷地望著衛子陵,卻不肯在多言半句。
見此,那衛子陵更是失聲痛哭,道:“你是誰?!到底是?!你啊!你啊……”
聽著那衛子陵在拚命地喊著,那女子不知為何,竟也是失聲痛哭出來。然,盡管如此,其亦是一聲不肯回應。麵對著衛子陵的淚水,任其如何呼喊,那紅衣女子的回應,也同樣隻有淚水而已。
見此,那青陽則是一聲長歎,道:“唉……子陵啊!你一定十分好奇,這位美麗的紅衣女子,究竟是何人。對吧?我來給你介紹。此乃我靈神殿十靈將之炎靈將——焱舞。哦!當然!你也可以叫她的另一個名字。一個你更熟悉的名字。”話至此,那青陽是頓了頓,然後在清了清嗓子後,才是言道:“你可以叫她——長孫靈嫣!”
聞此,那衛子陵的心緒未見半點波動。反而在確認了自己早早就以猜到的實是以後,心情倒平靜了下來。
然,至此,那或是叫焱舞,或是叫長孫靈嫣的紅衣女子,便是站起身來,望著那青陽,道:“青陽!我答應你的,我都已經做到了。你答應我的,你也不會反悔吧?!”
“唉……”如是,那青陽是一聲無奈長歎,道:“當然不可能!我連那青陽,都放過了。答應你的,我又豈會食言!放心吧。既已答應你了,要是你這次能助我出去宸殤及衛子陵兩個心腹大患,我就不會動孩子的。你放心吧。”
“最好如此!如果你讓我知道,你傷害我的兒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吧。我向來了就算。不過,最好你的兒子,不要像你這丈夫一樣,總是喜好多管閑事。”罷,那青陽便緩緩向前去。及行至衛子陵身旁後,其望著奄奄一息的衛子陵,溫和地笑著,悵然言道:“其實,我還真的挺珍惜你、我還有宸殤僅有兩日的友誼的。”話至此,看著那衛子陵滿是憤恨的的雙目,那青陽更是無奈道:“不過嘛……你也不能怪我。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要你死。其實你也懷疑!你看嘛,那宸殤我也是放過一命了。其實,我曾經有過無數次的機會取你性命。不過,我還是一次次地放過了你。既因為你是軒轅後人,也因為你是焱舞的丈夫。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想與你成為忘年之交。不過嘛……你也知道,我好歹也是一族之首,各位一族,身不由己。唉……”如是,那青陽又是一聲長歎,隨即便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