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這麼大,非得出來鍛煉?而且還是獨自一人,肯定有貓膩。
她也懶得繼續問,反正問了對方也不會說。
她還得趕緊上去見師祖呢。
於是,兩人便告辭了,臨走前,淩風肅倒是十分熱情,說三日後,在都城新陽最大的酒樓醉夢居招待她。
對於淩風肅的好意,赫漣漪倒也沒有推辭。
赫漣漪盯著自己的腳尖,拉著冥夜的衣袖,“師父,淩風肅是來見師祖的吧?”
冥夜微微頷首,畢竟淩風肅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
一個是皇室太子,一個絕世告人,這兩者之間能有什麼關係?
忽然,她心中冒出了一個詭異的想法,然後還說了出來,“淩風肅跟師祖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哪種關係?說清楚。”冥夜步伐一頓,沉聲問道。
“他不會是師祖的私生子吧?”
冥夜搖頭,伸手彈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別胡說。”
赫漣漪訕訕一笑,也是,淩風肅可是東越的太子,跟他師祖怎麼可能是那種關係。
“那他們....”赫漣漪欲言又止的問道。
“小丫頭,這是師父的私事。”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便多說。
赫漣漪吐舌,好吧,她太八卦了。
既然是師祖的私事,那她也不好多問。
當他們終於來到山頂上的時候,赫漣漪心情極好,山上溫度更低,冥夜擔心她,便細心的替她將白色大麾係好。
白色的大麾係在身上,更加襯得她明豔俏麗。
一襲淺色長袍的冷封背對著他們而坐,冥夜上前兩步,沉聲道:“師父。”
冷封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赫漣漪乖巧的站在冥夜身旁,氣氛感覺怪怪的,徒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師父不該高興嗎?
師祖的背影看上去很年輕,一頭墨發沒有豎起,而是隨意的披灑在身後,用一根玄色的發帶攏著,整個人看上去灑脫不羈。
“徒孫拜見師祖。”赫漣漪上前兩步,乖巧的說道。
還是沒反應。
這時啞奴端了滾熱的茶水過來,放到木桌上,示意他們飲茶。
冥夜點頭,啞奴便退了下去。
赫漣漪盯著冷封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師祖看上去很不好相處。
尤其不愛說話。
棋子落盤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冷封落下一子後,終於回頭看了二人一眼。
當看到冷封那張冷毅俊美的容顏時,赫漣漪終於知道淩風肅為什麼會說那句話了。
在她的心目中,冷封一定是一個大叔級別的,沒想到他看上去跟冥夜差不多大。
這師祖太年輕了。
她都有些叫不出口了。
為什麼,一路上冥夜都沒有跟她說過,師祖是一個年輕俊逸的美男子。
這下,她不懷疑淩風肅是師祖的私生子了,她懷疑師祖是東越國主的私生子,跟淩風肅是兄弟。
冥夜要是知道她腦中這些歪歪扭扭的想法,一定很無語。
沒辦法,自從經曆了南越一事,知道楚寒的真實身份後,她腦中的想法特別活躍。
分分鍾能腦補出皇族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