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點鳳求凰(1 / 2)

司馬恒帶著李白一直到了一家名叫“望江樓”的酒樓才停下,隻見望江樓由三個樓閣前後相連組成,高簷勾角,彩鳳瑞獸雕鏤,紅木桌椅留香,靠窗處可看到煙波縹緲的環城湖,景色怡人,頗是奢華。

司馬恒剛到,店二便飛快迎來,滿臉堆笑,“司馬公子,你來了,廂房有請,廂房有請。”罷,便在前麵帶路,把司馬恒與李白領進了一間幽雅的廂房。

廂房裏青紗擋門,字畫上牆,四麵皆是雕花雕鳳的紅木板,邊上擺有盆景花卉,房中擺一張大圓檀木八仙桌,邊上是八張紫檀圓凳,桌上放著酒壺酒杯。

剛一落座,店掌櫃已進得房間,滿臉堆笑道:“司馬公子,今要吃點什麼?喝點什麼?”

司馬恒笑了笑,招呼掌櫃道:“掌櫃,我今結交了新朋友,你給我來幾個好菜,至於酒,當然是我最愛的劍南燒春。”

“好的,好的,兩位公子稍等,好酒好菜馬上就來。”罷,掌櫃就退了出去,準備酒菜。

不一會,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就擺在了兩人麵前,有醉翁李子雞,蜜餞糖醋骨,清蒸大河鯉,爆香水牛肉,還有紅燒香豬蹄。特別是那一壇陳釀劍南燒春,一打開壇口,已是滿屋酒香。

李白清修三年,哪有見過如此佳肴,加上昨晚到現在隻是三個饅頭下肚,早已是饑腸轆轆,所以也顧不上什麼禮儀,稍稍跟司馬恒打聲招呼就狼吞虎咽起來。

司馬恒倒也不介意,不斷地給李白倒著酒,自己隻是吃了幾口菜。

不消一會功夫,桌上的菜已讓李白掃了個精光,擦擦嘴角的菜汁,李白把一杯酒一喝而盡,然後對司馬恒抱拳道:“司馬兄,李白這次失禮了,這家酒樓做的菜實在是太好吃,等我考上武秀才,要請司馬兄來這再吃一頓。”

司馬恒哈哈一笑,把酒一喝而盡,“李白,你就這麼肯定你能考上武秀才?”

李白接過酒壺,幫司馬恒倒上一杯,道:“司馬兄,你這朋友夠豪爽,我也不瞞你,不要考上武秀才,就是武林盟主,隻要假以時日,我也有信心當得上!”

“武林盟主?李白,你是不是喝醉了,開始胡話?”司馬恒又給李白倒了一杯酒。

李白一喝而盡,“喝醉?司馬兄,不怕你笑話,我三歲開始喝酒,十三歲已是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李白你真有如此利害?”

“司馬兄,修道之人從不大話。”

“好,我相信你,但你為何如此有信心明可以以一敵五?”司馬恒放下了酒杯。

李白也放下了酒杯,壓低聲音道:“因為我悟出了淩雲踏!”

司馬恒一聽,驚叫道:“淩雲踏?太上老君的淩雲踏?”

“正是!”

司馬恒不敢相信,問道:“傳太上老君的淩雲踏可以上入地,是真的嗎?”

李白有點不好意思,“司馬兄,其實我隻是悟出了淩雲踏的第一層,勉強可以走上空中,至於怎麼下來還沒學會呢?。”

司馬恒一聽,驚奇之餘有點感慨道:“也是,既然是技,自然是不易掌握。”

李白聽司馬恒這樣,似乎是頗有感觸,便問道:“司馬兄,聽你語氣,好像很有同感,難道你也是遇到技而有所惑?”

司馬恒倒了一杯酒,一喝而盡,抬頭看著窗外縹緲的環城湖,幽幽道:“李白,不瞞你,我司馬家也有技,但九百年來除了祖上司馬相如外,就沒有人能突破技的第一層,就算是第一層,也沒有人完全練成。而我這個第三十八代孫,更是練了十五年也隻是練到第一層的兩成之境,真是愧對祖上。”

“司馬相如的技?不就是‘鳳凰撞’嗎?”李白問道。

司馬恒扭過頭來,“你也知道‘鳳凰撞’?”

李白點點頭道:“我曾聽師傅提過司馬相如前輩的鳳凰撞,而且他的《鳳求凰》我之前曾拜讀多遍,詩裏詩外的愛情都令我感動不已。”

李白一提到《鳳求凰》,司馬恒變得激動起來,“就是這《鳳求凰》,它裏麵藏有鳳凰撞的玄機,但我司馬家後人幾百年都沒參透,所以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後人的鳳凰撞能突破第一層。”完,司馬恒悲憤地吟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