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可不敢造次,轉過話題道:“對了,紫煙姑娘為何出現在此?”
“我剛好路過,無意中見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地上城西樓,好奇心起便跟著來看看而已。”
“我哪裏有鬼鬼祟祟!我隻是到城西樓賞月吟詩罷了”
“賞月吟詩?明不是舉行武舉人比武嗎?你不用準備一番嗎?”
“一個的武舉人比武哪用準備!”李白得無比自信,“哎,不對呀,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參加武舉人比武的?”
“我那去唐明閣報名時曾看到你和司馬恒,但想到與你們也不是很熟,便沒打招呼。”
“什麼?你也報了武舉人比武?”
“不行嗎?”
“不是不行,隻是沒想到而已,原來你也是武秀才!”
“像你的,隻是一個的武秀才而已,用到處跟人嗎?”
“這也倒是。”
“對了,李白,我看你作詩甚是撩,我有個不情之請。”
“紫煙姑娘請,隻要李白能做到,絕不托辭。”
“我想你幫我作一首詩。”
“作詩?這太簡單了吧!不要一首,一百首都沒問題,就不知紫煙姑娘需要什麼詩?”
“待我先給你講個故事,你就知道我要什麼詩。”
完,紫煙走到樓欄邊,隔空對月,緩緩道:
“我認識一商婦,她和她的夫君相識微時,那時她的頭發剛剛蓋過額頭,便和夫君一起在門前做折花的遊戲。兩人同在金陵的長幹裏居住,兩無猜、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十四歲時她嫁給夫君作妻子,因為害羞所以很少露笑臉,有時夫君一再呼喚也不敢回頭。直到十五歲才適應下來,心滿意足和夫君在一起。”
到這,紫煙頓了頓,嘴角露一絲微笑,接著道:
“本想之後可以終生廝守,怎料在她十六歲時得一頑疾,夫君便要離家遠行到瞿塘峽灩澦堆尋找神醫。卻沒想到從此無了音訊。之後三年,她看著門前夫君離家時徘徊的足跡已經長滿綠苔,樹葉飄落,蝴碟飛舞,不禁憂愁容顏衰老,怕夫君回來會認不出。於是常常在無人夜裏,對月寄語:無論什麼時候夫君想下三巴回家,都請先把家書捎回。哪怕道路遙遠,她也會走到長風沙去迎接。”
到這,紫煙一臉哀愁,有點不下去。稍稍平息,才接著道:
“第四年,神醫不請自來,為她治好了頑疾,並傳了她絕世醫術,神醫走後,她憶夫心切,便出門尋夫,無奈二十年過去也遍尋不著,後來她寄情醫術與歌賦,得到奇遇,成就非凡。之後收徒清修,本來打算隱世了卻餘生。可是在三年前突然有了夫君的線索,便立即尋線索找去,卻中途遭賊人暗算,身中無名之毒,從此昏迷。”
紫煙沒有下去,哀韶望著明月,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映出一絲淚水。
李白見狀,心莫名地一痛,道:“沒想到西河夫人竟有此遭遇,真是聞者傷悲!”
紫煙一聽,大吃一驚,回過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是西河夫人?”
李白道:“紫煙姑娘提起商婦時真情流露,我知道你們關係匪淺,而商婦既會醫道又懂歌賦,正好與你的百花粉和玲瓏塔對應上了,既然你師承俠醫西河夫人,那這商婦……”李白沒有下去。
“行了行了,算你有點聰明,讓你猜對了!那你還聽不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