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先生的遭遇之後,陸大石也是感歎不已,急忙開口勸解。
“李先生,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再想多了,也隻是增加心裏的煩惱而已。”
李文長聞言,歎了一口氣,“話雖如此,但每當我想起此事,心裏總是久久不能平息,想要把這件事忘記,卻又談很容易。”
陸大石點零頭,想要忘記一件事情,特別是一件刻骨銘心的事情,真的是很難,也許,這件事情會伴隨你一輩子,直到你彌留的那一刻,都不會忘記。
陸大石,“李先生,凡事都往好處想,有了這次經驗以後,我想,誰在騙你,就沒那麼容易了!”
李文長聞言,點零頭,苦笑的道,“也隻能如此了,誰讓我當時年輕,沒想過這麼多呢?”
到這裏,李文長突然轉頭看了一眼陸大石,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的事情已經完了,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有些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
陸大石聞言,笑著擺了擺手,“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大家談的投機,有什麼話盡管問。”
李文長聽完陸大石的話之後,這才歉意的笑了笑,問道。
“我來到青陽縣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剛才聽到兄台的大名之後,我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不知道和兄台是不是一個人呢?”
李文長到這裏,也不等陸大石回答,便繼續道。
“我曾經聽別人過,在淮水縣有一個陸副捕頭,也叫陸大石,我剛才聽兄台,你也叫陸大石,你們是不是一個人呢?”
陸大石聞言,心裏咯噔一下,但麵上卻毫不改色,笑著道。
“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哪有那麼巧的事兒,如果我是那個陸大石,又何苦會來這裏。”
李文長聞言,眉毛跳了跳,但很快便恢複了正常,笑著道。
“我也是常聽別人起,淮水縣的陸副捕頭,身材高大,智慧過人,在準水縣的時候,曾經一連破獲好幾個棘手的案件,闖下了碩大的名頭。”
陸大石點零頭,“我來到青陽縣的時間並不長,倒也沒聽過你的這人,隻不過,聽你這麼一,倒像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李文長笑了笑,隨後,目光直視陸大石,“我見兄台的身高體魄,和陸大石相仿,名字也一樣,年齡也差不多,以為你們是同一個人,看來,是我想多了。”
陸大石,“其實,在我來的這幾,也有別的人和我過這件事,剛開始還很驚訝,等聽多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李文長聞言,點零頭,笑著道,“其實,你們兩個人是不是一個人,和我沒什麼關係,隻是,在下也很佩服那個陸副捕頭,有心結交一番,這才認錯,還請兄台恕罪。”
……
和李文長又閑扯了一會兒,陸大石眼見色已經不早了,心裏又惦記著杜青玉和繆玉鳳調查的情況,便站起身來,笑著對李文長道。
“李先生,時辰已經不早了,弟這就告辭了。”
李文長聞言,忙擺手示意陸大石等一會兒,隨後,他取出一張白紙鋪在石桌上,又從茶葉罐裏倒了一點茶出來,這才用白紙將那一點茶包好,遞給了陸大石。
“這些茶葉你拿回去,雖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了。”
陸大石見狀,忙伸手阻止,但李文長卻哪裏肯讓,直接將茶葉塞到陸大石的手裏,隨後將他推走。
……
陸大石回到自己的住處,剛推開門,便看到杜青玉正獨自一人坐在桌邊喝茶,倒顯得很是悠閑自在,忍不住笑著道。
“杜公子倒是清閑,不知今調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