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建鬆的話,厲誌用突然冷笑一聲,緩緩道。
“大哥,當年我們千辛萬苦,把鄉親們帶到這裏,算是過了幾年安穩的生活。”
到這裏,厲誌用的語氣忽然變冷,“大哥,你,如果有人不想讓鄉親們過上這安穩的生活,我們該怎麼辦?”
聽厲誌用竟然出這麼嚴肅的話題,白建鬆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半晌後,才拍了拍厲誌用的肩膀,正色的道。
“老五,什麼事情都不能看表麵,要有確實的證據才行!”
厲誌用點零頭,沉聲道,“大哥,如果證據確鑿呢?”
聽到這裏,白建鬆再次一愣,下意識,掃視了一下眼前的4個兄弟,冷聲道。
“我們兄弟來這裏,就是想讓鄉親們在這裏過幾年安穩的生活。
哼!如果有人想要背叛鄉親們,殺無赦。”
厲誌用聞言,點零頭,不經意的用冰冷的目光看了安宏白一眼,這才大聲道。
“大哥,我曉得了。”
見酒桌上的局麵有有些嚴肅,葛飛鷹急忙拍了拍桌子,衝著門外大叫道。
“還不趕快上菜!”
聽到外麵有人應聲後,葛飛鷹這才轉過頭看著白建鬆,笑著道。
“大哥,你還記得嗎,我記得我們的時候,有一次我們想吃魚,就去河裏抓魚。”
聽了葛飛鷹的話,白建鬆頓時笑了起來,轉過頭伸手指著厲誌用,“當然記得了,我記得那一次,老五的褲子都被水衝跑了,哈哈……。”
張南豪也笑著道,“我們幾個呀,就站在岸邊看著褲子被水衝走了,急得連蹦帶跳,卻沒辦法把褲子撈上來。
沒辦法,隻能跟著河裏的褲子一路向下遊追去。”
葛飛鷹接著道,“起來這事,也是老五的運氣。
如果他的褲子不是恰好被弟妹撈上來,那他豈不是沒褲子穿了,哈哈……。”
白建鬆笑著道,“老三,我可記得,當時你見老五和弟妹話,急的恨不能把自己的褲子也扔到水裏去。”
聽到白建鬆調侃自己,張南豪老臉一紅,忙擺手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兒!”
白建鬆聞言,雙眼一瞪,轉頭看著安宏白,笑道,“老四,當時你也在場,我可記得你就在老三的身邊,你倒是看,到底有沒有這事兒。”
安宏白看了張南豪一眼,笑著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如果不是二哥拉著,三哥真沒準兒能做出這事兒。”
見安宏白也記得這事,白建鬆頓時大喜,伸手指著張南豪,笑著道,“老三,我沒記錯吧,老四都作證了!”
張南豪摸著下巴上稀疏的胡須,有些尷尬的道,“有這事兒嗎,我怎麼不記得!”
哈哈……。
五兄弟話的功夫,下人已經將酒菜端上來了。
嶺南五虎自在一起長大,現在人已過中年,想起往事的情景,個個感慨萬千。
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葛飛鷹感慨的道。
“現在好了,想吃什麼都有了,想想的時候,真是慘啊,想吃點好吃的,都沒錢去買,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