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文長顧不上自己,白建鬆奮起餘威,強忍手臂的痛處,怒吼一聲,用盡平生的力氣,猛的揮動鳳翅鎦金鏜,將李文長砸的退後一步。
隨即,白建鬆一縱身,跳回到了陸大石身邊。
眼見白建鬆逃走,葛飛魚忽然一刀指在全伯的咽喉處,轉頭看著白建鬆,厲聲喝道,“白建鬆,趕快放了我大哥,要不然,我就將這些人全殺了。”
全伯被葛飛魚用刀指著,卻渾然不懼,看著白建鬆,大聲喊道,“大寨主,你們快走,別管我……。”
聽到全伯的話,白建鬆的目光有些濕潤,他使勁握了握鳳翅鎦金鏜,便要再次衝上去,卻被陸大石拉住了。
“白前輩,千萬不要衝動,中了他們的計謀。”
白建鬆聞言,轉頭看著陸大石,怒道,“可是,全伯怎麼辦?”
陸大石歎了一口氣,“白前輩,我們走吧!”
完這番話,陸大石也不等白建鬆回答,便一手拉住他,向山口走去。
眼見白建鬆沒理這邊,葛飛魚心中頓時大怒,手腕一抖,就要結果了全伯,卻被張南豪攔住了。
“飛魚兄弟,千萬不能動手,這些人很有用。”
聽到張楠豪的話,葛飛魚心中頓時醒悟,隨即,恨恨的一腳將全伯踢倒在地,提刀便朝陸大石等人追去。
路上又遇到了很多的村民,白建鬆這回不再停留,隻是簡單的吩咐幾句,便繼續山穀走去。
一路上,陸大石始終警惕地看著葛飛魚等人,就怕他們忽然再次突然襲擊。
如果這次讓他們把葛飛鷹搶回去,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山口處,也有幾十個人在這裏把守,而為首之人,正是葛飛鷹的大兒子葛玉樹。
看著被陸大石等人抓住葛飛鷹,葛玉樹隻能乖乖讓路。
眾人穿過山穀,來到了河邊。
聽著遠處轟隆隆的水聲,陸大石這才稍稍放心,轉過頭看著張掌櫃,問道,“張大哥,飛鴿傳書已經送出去了嗎?”
張掌櫃點零頭,“已經送出去了,就等著船來了。”
眾人來到河邊的樹林裏停了下來,一直緊追不舍的張南豪,突然大聲喊道。
“陸大石,你們已經到河邊了,是不是該把我二哥放回來了。”
陸大石搖了搖頭,“不行,要等我們上船以後,才能把他放了。”
張南豪正要再喊,葛飛魚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別喊了張大哥,我們等一等!”
完這番話,葛飛魚忽然對著張南豪使了個眼色。
……
陸大石等人在河邊安頓下來,張南豪等人距離陸大石等人五六十米的地方,緊密的監視。
現在暫時安穩了,眾人開始給白建鬆和厲誌用包紮傷口。
白建鬆的傷雖然重,卻依然咬牙硬挺著,不肯吭一聲。
厲誌用卻因為失血過多,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厲誌用,白建鬆忽然歎了一口氣,眼角有些濕潤了,“老五,我錯怪了你!”
在一邊替厲誌用處理傷口的厲俊風,有些哽咽的道,“大伯,這不怪你,要怪,隻能怪葛飛鷹,他們太狠毒了,4伯那麼好的人,他們都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