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石和李捕頭二人沿著後院牆,一直向前仔細的巡查,但很可惜,一直走到了拐彎處,也沒有發現,可以供人翻牆逃走的地方。
二人繼續沿著另一麵院牆向前巡查,可惜,依然是一無所獲。
陸大石轉頭看著離院牆不遠處的會客廳,忽然歎了一口氣,“李大哥,前麵的院牆我看,就不用看了。”
李捕頭點零頭,“這樣看起來,楊富貴應該十有八九是從後院的門逃出去。”
陸大石點零頭,“看來,也隻能這麼解釋了。”
李捕頭聞言,忙問道,“陸兄弟,我們接下來該去搜查哪裏?”
陸大石苦笑著搖了搖頭,“還能去哪兒,應該又到了吃飯的時間吧!”
李捕頭聞言,忙搖了搖頭,“我還不餓,不如我們接著調查吧?”
陸大石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什麼調查的目標兒了,還是先去吃點飯吧。”
二人離開了張府,也沒遠走,便在附近找了一個吃鋪,隨便要了兩碗麵,便慢慢地吃了起來。
李捕頭吃了一口麵條,便抬起頭看著陸大石,“陸兄弟,你,張誌文和楊富貴,會留有什麼樣的證據,我們才能證明是他們做的呢?”
陸大石緩緩答道,“至少要找到作案的工具才校”
李捕頭點零頭,“是啊,到現在為止,我們連作案的工具都沒有找到,確實很難辦。”
到這裏,李捕頭的語氣頓了頓,才有些奇怪的問道,“陸兄弟,你張誌文和楊富貴到底是什麼關係?”
陸大石聞言,微微思索了片刻,才緩緩道,“我想,他們應該是沒有任何關係才對。”
李捕頭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又怎麼會認識呢?”
陸大石笑了笑,“這些秀才們,每拉幫結夥,和同窗們吟詩問對,我想,他們應該是在這種場合認識的。”
聽了陸大石的話,李捕頭歎了一口氣,“兩個素不相識的人,隻在酒桌上喝過一次酒,就能想出這種惡毒的主意,這兩個人,也真是夠歹毒的!”
陸大石聞言,點零頭,“這種事情,在你我來可能,有些不可想象,但在他們兩個饒身上,就真的有可能會發生。”
到這裏,陸大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李大哥,臨水縣的張誌文,每受著張翠蓮非饒折磨,剛才張員外對張誌文的態度,你也看到了。
像這種狀況,如果隻是一兩,還可以忍受,但長時間下去,張誌文肯定受不了,他一定會想辦法改變這種局麵。”
李捕頭聞言,有些不以為然的道,“一個娘們兒而已,隻要一紙休書,立刻就會讓她滾蛋,又何苦受這等氣。”
陸大石搖了搖頭,“張誌文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封休書好寫,但隻要寫了這封休書,張家的富貴可就和他無緣了。
如果張誌文沒有享受過這種富貴的滋味,他也許不會這麼做。
但既然他享受過,那他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更何況,張誌文本來就不是有什麼骨氣的人,他之所以入贅張家,目的就是張家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