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石點零頭,“我相信你,你坐下吧,好好想一想,那一聲慘叫,是在什麼時候想起的?”
聽到陸大石的這一番話後,張玉的眼中忽然濕潤了,他猛地上前抓住陸大石的胳膊,顫聲道。
“真的,你真的相信我?”
陸大石拍了拍張玉的肩膀,“快坐下吧,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張玉忙點零頭,聽話的坐回到了位置上。
陸大石剛要話,繆承平忽然大聲道,“陸捕頭,你到底什麼意思,這件事兒明明是張玉做的,你為什麼還要袒護他?”
“不是我!”
聽到繆承平的這句話,張玉猛的站起身來怒吼一聲,“繆承平,我過了,這不是我做的!”
到這裏,張玉使勁喘息了幾口氣,這才轉頭看向陸大石,“繆承平,就連陸捕頭都不是我做的,你憑什麼是我做的,難道,你連陸捕頭也不相信嗎?”
繆承平聞言,立刻轉頭看向陸大石,咬牙問道,“你,為什麼不是他做的?”
陸大石對著眾人擺了擺手,這才輕聲道,“大家都做一下,冷靜一下,我們慢慢把事情清楚!”
完這句話,陸大石便率先坐了下來。
眾人見狀,也圍在陸大石的身邊坐了下來!
陸大石轉頭看著繆承平,笑著問道,“繆公子,你為什麼,會認為,一定是張玉做的呢?”
繆承平冷笑一聲,“這還用認為嗎?”
到這裏,繆承平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案發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在餐廳裏,誰也沒有出去過,而唯一出去過的人,就是張玉一個人而已。
張玉對施凱勇心懷不滿,趁著酒意上頭,便拿著弓弩去找施凱勇算賬。
張玉到了施凱勇的房間後,也許是在衝動之下,便用弩箭射中了施凱勇。
難道,這有什麼錯的嗎?”
陸大石搖了搖頭,緩緩道,“當時我記得很清楚,那把弓弩上,並沒有放弩箭。
張玉拿走的那把弓,沒有弩箭,又怎麼去射施凱勇。”
聽到陸大石的話後,繆承平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著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一定是張玉出了餐廳的門以後,才把弩箭上上的。”
聽到繆承平的話之後,陸大石搖了搖頭,“不可能,當時我看得很清楚,張玉出去的時候,並沒有讓隨從跟著。
而且,不知你注意到沒有,那把弓弩和弩箭,都是用一個布包包好的,一直到張玉出去以後,那個布包兒還在隨從的手裏,張玉又怎麼裝上弩箭?”
聽到陸大石的這番話,繆承平正在皺眉回想當時的情景,一旁的張文琴,卻忽然大聲叫道,“是真的,陸捕頭的沒錯,當時隨從並沒有和我大哥一塊兒出去,既然,弩箭還在隨從的手裏,那我大哥手裏的弓弩上,自然就沒有弩箭了。”
張玉也急忙大叫,“就是啊,我當時真的沒有上弩箭,我拿著弓弩去施凱勇的房間,真的隻是想去嚇唬他一下,並沒有想動手害他!”
到這裏,張玉忽然轉頭對著他身後的隨從使勁揮了揮手,“你過來,你快告訴大家,你當時並沒有給我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