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石繼續道,“他們在南郡城等待風聲過去,其實也有很大的危險,畢竟外來人,在南郡城是沒有身份的,肯定會受到排查,這一點對他們很不利。”
聽了陸大石的這番分析,郭益皺眉思索了片刻,才緩緩道,“從南郡城出發,到神威軍的地盤還有很遠的距離,而去淮水河上的漕幫駐地,距離也不近。
他們留在南郡城的話,又很容易被人發現。”
到這裏,郭益的語氣頓了頓,再次沉吟了片刻,才繼續道,“其實他們去漕幫,然後再轉道去神威軍的地盤兒,他們也繞不了多大的彎,相反還有些順路。
如果這樣看來,他們會不會直接出城,直奔漕幫的地方去了?”
陸大石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我們不知道南郡城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比如,他們到底有沒有把葛飛鷹和張南豪救走,如果他們把人已經就走了,那麼,是什麼時間救走的,南郡城方麵又做出了什麼樣的安排,更重要的是,南郡城的防守到底怎麼樣?
這些關鍵的問題我們都不清楚,就算勉強作出判斷,也不會很準確的。
隻有知道了詳細的經過,才能想辦法從中推測出他們下一步的行動。”
郭益正要話,隊伍前麵忽然一陣混亂,緊接著,幾名兵士快步來到郭益麵前。
“大人,南郡城急報!”
聽到兵士的這句話,郭益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心中暗叫不好,陸大石的猜測,恐怕真的發生了。
郭益定了定神,疾聲問道,“南郡城有什麼消息,趕快?”
趕來送信的兵士,忙將一封信件遞了過來,“大人,詳細的事情都在信上!”
郭益接過遞過來的信件,急忙打開,仔細看了起來。
還沒看完信上的內容,郭益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等看完信件後,立刻對著身旁左右大聲喝道。
“立刻傳令下去,立刻加快行軍速度,務必盡快趕回南郡城!”
聽到郭益的命令,陸大石心中也是暗暗歎了一口氣。
看來自己擔心的事情,恐怕真的發生了。
想到葛飛鷹和張南豪被救出去的後果,陸大石這心裏也是一陣緊張。
有了郭益的命令,行軍的速度猛然加快,一行人匆匆朝著南郡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半個多時辰以後,南郡城高大的城牆影子,已經出現在陸大石的視線之鄭
城門口處,點著十幾個火把,將城門口照的通亮。
守城的兵士見到有人來了,正要上前喝問,都走近了,看清了來人,忙上前施禮。
“屬下見過郭大人。”
郭益隨意的擺了擺手,立刻縱馬朝著城內奔去。
剛走進門,郭益猛然勒住馬,轉過頭看著門口的將士們,厲聲喝道。
“所有的兵士在城外待命,衙門裏的人趕快回去各就各位,等候命令。”
完命令,郭益轉過頭看了陸大石一眼,點零頭,“陸大石你和我來。”
吩咐完手下之後,郭益這才打馬朝著城內奔去。
陸大石聽到郭益的命令後,對著身旁的李捕頭拱了拱手,“李捕頭,我去看看,告辭!”
李捕頭點零頭,“你也要心,萬一那些歹徒還在城裏……。”
陸大石點零頭,立刻打馬朝著郭益的背影追去。
……
刺史府,書房內!
長相清瘦的繆守安看著坐立不安的張振威,雖然想開口勸兩句,但又不知該從何起。
這一次,歹徒用他們兩個饒兒子威脅他們,想要換葛飛鷹和張南豪。
對於歹徒的這個條件,繆守安和張振威都不可能答應。
就算是他們的兒子,他們也絕對不敢拿葛飛鷹和張南豪去換人,除非,他們不怕朝廷的問責。
可盡管他們二人已經決定犧牲自己的兒子了,可是,葛飛鷹和張南豪卻依然被那些歹徒救走了。
張振威人雖然有些胖,在書房內來回踱步,顯得很是笨拙,但他卻仿佛沒有感覺到這一點,依然邊走邊歎氣,最後,坐回到主位上,歎了一口氣。
“繆大人,這次實在是失算了,沒想到那些歹徒如此狡猾,竟然算計到了這一步……。”
到這裏,張振威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對了,繆大人,去搜索的人員還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