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生心中已經斷定,劉掌櫃的這個年輕人,就是住在客棧裏的於文浩。
還沒等劉田生問話,徐誌偉已經搶先問道,“劉掌櫃,我問你,你的這個年輕人,知道是哪裏的人嗎?”
聽到徐誌偉的問話,劉掌櫃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個年輕人也隻是這兩來過這裏賣豆子,以前從來沒見過。”
聽到劉掌櫃的回答,劉田生和徐誌偉頓時有些失望,互相看了一眼,紛紛皺起了眉頭。
劉掌櫃見狀,急忙招手喊過前麵賣貨的一個夥計,等到夥計來到麵前的時候,才低聲問道。
“六子,你還記不記得,頭兩來買豆子的那個年輕公子?”
六子聽到劉掌櫃問話,微微沉吟了片刻,便笑著問道,“劉掌櫃,你是不是那個長得很好的年輕公子呀?”
劉掌櫃點零頭,“沒錯,就是他!”
到這兒,劉掌櫃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六子回答自己的話,便問道。
“你們幾個,有沒有認識那位年輕公子的?”
聽到劉掌櫃的這句問話,劉田生和徐誌偉也急忙朝六子看過去。
六子聞言,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不認識,那個年輕公子以前從沒來過,也沒見過他!”
聽到六子的回答,劉掌櫃轉過頭看著劉田生和徐誌偉,苦笑著攤了攤手,“我們這裏沒人認識那位年輕公子,差爺,你們去別的地方打聽吧!”
劉田生聞言,苦笑著轉頭看著徐誌偉,“走吧,我們去別處打聽一下。”
徐誌偉點零頭,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劉掌櫃,笑著問道,“劉掌櫃,這個年輕人在這裏買完豆子以後,他又去哪個方向呢?
或者,他又去了哪個地方呢,比如,他又去了哪個店鋪之類的地方?”
聽到徐誌偉的這句問話,劉掌櫃搖了搖頭,“這人就不知道了,人每都做在這裏算賬,也看不到外麵的動靜。”
到這裏,劉掌櫃的語氣頓了頓,目光忽然一亮,忙轉頭看著旁邊的六子,疾聲問道,“六子,你就站在門口,你應該知道,那位年輕公子在這裏買完豆子以後,又去哪裏了呢?”
聽到劉掌櫃的問話,六子皺了皺眉,低頭沉吟了片刻後,才抬起頭指著外麵的一個方向,緩緩道。
“我記得,那個年輕人買完豆子以後,好像總會去那個方向。”
劉田生順著六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頓時大喜,因為六子手指的方向,正是前麵巷子的方向。
而這條巷子,正是從這裏通往李家宅子那條最近的路。
徐誌偉急忙問道,“六子,那你知不知道,那個年輕冉底去哪裏了呢?”
劉田生也忙問道,“六子,他離開這裏以後,又去了哪個店鋪,或者去了哪條路呢?”
聽到二人問話,六子不敢怠慢,急忙伸手指著店鋪的外麵,“他從這裏買了豆子以後,好像就拐到前麵的巷子裏去了,這以後,人就看不到了!”
聽到六子的回答,劉田生頓時感覺心跳加速,急忙對著劉掌櫃拱了拱手,“多謝劉掌櫃了,我們去前麵的巷子看看?”
完話後,劉田生立刻轉頭對著徐誌偉使的一個眼色,搶先朝著門外走去。
徐誌偉見狀,也急忙對著劉掌櫃拱了拱手,瞧著劉田生的背影追去。
……
二人出陵門,一直來到旁邊的巷子前,劉田生這才停住腳步,轉頭看著徐誌偉,低聲道。
“徐誌偉,我有八成把握,劉掌櫃的年輕人,就是住在客棧裏的於文浩。”
聽到劉田生的這句話後,徐誌偉點零頭,轉頭看著巷子裏,“你的對,這人應該就是於文浩了!”
到這兒,徐誌偉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田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
“按著六子的法,於文浩是進入了這條巷子,而這條巷子的盡頭處,已經離李家宅子不遠了。”
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難道,於文浩穿過這條巷子,真的是去李家宅子嗎?”
聽到徐誌偉的話後,劉田生點零頭,伸手指著旁邊的大街,笑著道,“如果於文浩是去別的地方,那他為什麼不走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