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生問的這個問題,很關鍵,於文浩在劉記豆子行買過豆子。
劉記豆子行的包裝,就是一張紙!
如果夥計看到在路上行走的那名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人,手裏拿著劉記豆子行的紙包,這就可以證明,他們看到的這個人,就是於文浩。
於文浩從劉記豆子行那一條街,穿過巷子,來到這條街上,去的方向,也是李家宅子的方向。
如果能證明這一點,這一切就完全成立了。
可惜,沒人能證明,雖然兩名夥計看到了這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可是卻沒有人看到他手裏到底拿沒拿東西,也就是劉記豆子行的那個紙包。
劉田生心中歎息了一聲,轉頭看著其餘的夥計,大聲問道。
“他們的這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公子,你們難道沒有人看到嗎?”
其餘的夥計聽到這句問話,紛紛搖了搖頭。
……
劉田生和徐誌偉再次回到了大街上。
劉田生歎了一口氣,“徐誌偉,這件事情可真是難辦了?”
到這兒,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徐誌偉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
“夥計有兩個身穿藍色長衫的男子去過酒店,可是這兩個人,一個是這條街盡頭的劉員外家的公子,另一個是教書先生!
而這樣看來,夥計既然能證明二饒身份,想必這兩個人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聽到劉田生的話後,徐誌偉點零頭,“應該是這樣,既然能被那些夥計認出來,應該沒有什麼嫌疑。”
到這裏,徐誌偉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而我們最應該注意的人,應該是他們看到在街上行走的那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
聽到徐誌偉的話後,劉田生歎了一口氣,“這就是難辦之處,他們隻是看到過這個年輕的公子一眼,既不知道他是哪裏的人,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裏,我們又上哪兒去找他呢?”
徐誌偉皺了皺眉,“其實,夥計的那個在路上行走的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公子,最大的可疑之處,就是他從這條路過去沒多久,就又返回了。
而這條路的盡頭,就是李家宅子。
這豈不是,夥計的這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公子,去的地方,就是李家宅子呢?”
劉田生點零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到這兒,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徐誌偉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
“可我有個疑問,店裏的這些夥計,在這三裏,為什麼隻看到過一次這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公子呢?”
徐誌偉聞言,點零頭,“如果這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公子是於文浩,或者是蘇傳新,他從這條路去李家宅子,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李月梅的動靜。
按道理來,他應該每都會去才對呀?”
到這兒,徐誌偉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田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
“可是為什麼,這三裏,他隻去過一次呢?
是他經過的時候,夥計們沒有看到?
還是這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在這三裏,隻走過這一次呢?”
劉田生歎了一口氣,抬起頭朝著李家的方向看去。
從這條路趕往李家宅子,其實已經不遠了,隻不過,在前麵的不遠處有一個拐彎兒,所以,劉田生他們兩個人站的地方並不能看著李家宅子。
在這條路的不遠處,還有一個賣生活用品的雜貨店。
過了前麵的雜貨店,也就到了這條路的拐彎處。
看著坐在雜貨店門前的老頭,二人同時點零頭,也沒話,便朝著雜貨店走去。
老頭見到兩名捕快來了,先是一愣,急忙站起身來,卻沒話,隻是呆呆的看著二人。
劉田生走到老頭麵前,抱了抱拳,笑著道,“老人家,我們向你打聽點事兒,可以嗎?”
聽到劉田生的話後,老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點零頭,“行,差爺,你問吧?”
劉田生轉頭看了徐誌偉一眼,這才轉過頭看著老頭,笑著問道,“老人家,我想問問你,在這三之中,你有沒有看到有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的年輕公子出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