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生和小韓離開了燒餅店,坐上馬車,馬車夫揮動鞭子要走,卻忽然回過頭。
“二位差爺,你們去哪兒,回馬車行嗎?”
聽到馬車夫的問話,劉田生和小韓同時一愣,忍不住看向對方,半晌後,突然都苦笑起來。
“小韓,你說,我們該去哪兒?”
聽到劉田生的問話,小韓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
說到這裏,小韓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劉田生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這次來的燒餅店,幾乎沒得到任何的線索,接下來怎麼查,還真不好說?”
劉田生點了點頭,“雖然,阿土說了客棧兩個字,可是黑山城裏有那麼多客棧,我們又怎麼知道是哪家客棧呢?”
小韓歎了一口氣,“是啊,黑山城的客棧那麼多,又不知道具體是哪家客棧,想要查,那就隻能一家一家的查。”
聽到小韓的話後,劉田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小韓,如果我們一家一家的查,這要查到什麼時候,說不定等我們查完客棧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呢!”
小韓皺了皺眉頭,“今天隻得到這一個線索,卻又不知道客棧是哪一家客棧,該怎麼辦呢?”
劉田生忽然一拍手,笑著說道,“小韓,既然我們也不知道是哪家客棧,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城中客棧呢?”
說到這裏,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小韓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小韓,李月梅的事情發生的時候,章德山是住在城中客棧裏,你說,章德山所說的客棧,會不會就是城中客棧?”
聽到劉田生的這一番話後,小韓低頭想了想,這才緩緩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
“劉田生,確實有這種可能,而且可能還非常大,但問題是,我們又不敢確定。
最重要的是,就算我們查到城中客棧,又能發現什麼呢?”
小韓轉過頭看著劉田生,歎了一口氣,“劉田生,城中客棧我們已經調查一遍了,雖然沒有完全調查,但基本上已經掌握了。
如果我們回城中客棧繼續調查,該怎麼調查呢,又調查什麼呢?”
劉田生皺了皺眉,“當然是調查章德山躲到哪裏去了,或者他和什麼人接觸。
就算我們找不到章德山,隻要找到和他接觸過的人,也算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呀?”
小韓搖了搖頭,“劉田生,在客棧裏我們已經問過了。
章德山住到客棧裏以後,基本上就沒怎麼出來過。
你還記得嗎,客棧裏的夥計曾經說過,在第一天,章德山躲在房間裏沒出來,一直到了第二天,他才出房間裏出來,去了外麵,結果一去又是一天,等回來的時候,立刻把客棧的房間退掉了,離開了客棧。
劉田生,在客棧裏,章德山並沒有和什麼人接觸過,如果有接觸的人,恐怕也是在客棧外麵,也就是他第二天出去的時候,曾經接觸過什麼人。
可是,既然他已經離開客棧了,我們又不知道他去哪裏,又怎麼可能查得到他到哪裏去,就接觸過什麼人呢?”
聽到小韓的這一番話後,劉田生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苦笑的說道。
“確實不好查,隻要他離開客棧,客棧裏的人又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想要查出點什麼線索,確實不可能。”
說到這裏,劉田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小韓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小韓,雖然我們查不出什麼線索,但我可以肯定,章德山一定有問題。”
小韓轉過頭看著劉田生,笑著問道,“劉田生,通過什麼判定,章德山有問題呢?”
劉田生冷笑一聲,“小韓,章德山為什麼要住客棧,而且住到客棧裏,竟然在房間裏呆了一天,他為什麼這麼做,如果沒有什麼原因,他怎麼可能這麼做?
而且他第二天離開客棧以後,我敢肯定,一定是去見什麼人了,等到確定事情辦完以後,回來立刻把房間退了。
小韓,章德山是黑山城的人,他在黑山城呆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沒有住的地方。
既然他有住的地方,為什麼還要住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