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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 黃漢明伸出一個手指,“如果我記得沒錯,應該就隻有蘇傳新一個人。”
“蘇傳新?”
李寶生點了點頭,“是啊,確實隻有這一個人。”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轉頭看著黃漢明,歎了一口氣,“黃漢明,這樣說起來,寫紙條的人就是蘇傳新呀?”
黃漢明點了點頭,“沒錯,寫紙條的人肯定是蘇傳新,如果不是他,在黑山縣就沒有符合這些條件的人了。”
李寶生皺了皺眉頭,“蘇傳新是寫紙條的人,蘇麻子又很有可能是蘇傳新,如果按照這樣盤算,蘇麻子肯定不會離開黑山縣。
因為,紙條上寫的很清楚了,要在近時間之內做件大事情。
如果,蘇麻子離開黑山縣,他自然就沒辦法去做了?
難道說,我們現在追的方向是錯了,蘇麻子他們其實並沒有來到這邊,而是像我們剛才猜的那樣,在西城門看到了我,然後,他們快速的離開。
黃漢明,你說是不是?”
黃漢明點了點頭,“有可能,當然了,這是在蘇麻子就是蘇傳新的前提下,他們才不會離開黑山縣。”
聽到黃漢明的回答,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那麼,蘇麻子到底是不是蘇傳新呢?”
黃漢明苦笑著搖了搖頭,“李寶生,這我哪知道,都說好是猜的了。”
李寶生點了點頭,“我們當初懷疑蘇麻子,是因為他識字,可是在破廟裏發現了那個包袱之後,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如果他不是蘇傳新,那我們在城南外的破廟發現的那個包袱,又作何解釋呢?”
“撿的!”
黃漢明搖了搖頭,“李寶生,如果是蘇麻子他們撿到的,他們擁有這個包袱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聽到黃漢明的回答,李寶生搖了搖頭,皺眉說道,“應該不會啊,蘇傳新特意回去取了一趟這個包袱,難道能輕易的就丟失嗎?”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不管怎麼說,我敢肯定,蘇傳新雖然從黑山跑掉了,可是她不敢見人,這一年過的生活肯定不好。
現在他去信給衙門,說要在近時間內做件大事,我想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回家取了一些新衣服和銀兩,當做做這件大事之用,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句話,黃漢明點了點頭,“有道理,很有這個可能,如果不是為了做大事,他以前為什麼沒有取?”
李寶生聽到這句話,猛然想起那天去蘇傳新家搜查的狀況,笑著說道,“對啊,我們那天也去過蘇傳新的家裏,你有沒有注意過,蘇家的地上,其實隻有一種腳印。
我想這很有可能說明,蘇傳新隻回去過這一次,所以腳印不多,而且也不淩亂,能看出來回行走的方向。
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他肯定是想做大事情,可由於這一年內他不敢見人,恐怕連件新衣服都沒有,所以便想回家取新衣服,再帶上一些銀兩。
如果不是要做大事情,說不定他都不敢回去,你說對不對?”
黃漢明點了點頭,“是啊,在這個關鍵時候回去取東西,沒有必要的話,他確實不敢回去。”
李寶生點了點頭,“最重要的是,蘇傳新家的鄰居,你有沒有發現,特別是他對門的那個老人,幾乎每天都在家,還特別喜歡打聽別人的事情。
蘇傳新自然清楚這一點,如果他敢回去,如果被這個老人看到了,恐怕他的行蹤也就被人發現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敢回去。”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黃漢明,你想想看,這個包裹對蘇傳新如此重要,他怎麼可能會輕易的丟掉,又怎麼可能會被蘇麻子剪刀呢?”
聽到這句話,黃漢明皺眉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點了點頭,“是啊,這麼重要的東西,無論如何他也不敢丟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