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寶生的話,黃漢明皺了皺眉頭,“按照目前來看,蘇麻子應該不是蘇傳新。”
聽到這句話,李寶生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道,“黃漢明,你怎麼這麼肯定呢?”
黃漢明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李寶生,不是我肯定,而是因為,種種跡象表明,蘇麻子已經離開了小鎮,和那些商隊的人去外地了。
我們剛才也說了,蘇麻子離開小鎮去外地,就證明他不是蘇傳新,難道不是嗎?”
李寶生苦笑著搖了搖頭,“黃海明,可是我們也不能完全證明,蘇麻子就真的離開小鎮去外地了呀?”
黃漢明點了點頭,“是啊,蘇麻子做出那麼多可疑的舉動,他真正的企圖其實真的要離開黑山縣,到外地去嗎?”
李寶生歎了一口氣,“蘇麻子這條線實在太可疑了,從一開始他就做出這麼多可疑的舉動,一直到現在,依然在做出讓我們不得不查下去的舉動。”
說到這裏,李寶生轉過頭看著黃漢明,皺眉說道,“黃漢明,其實蘇麻子很多舉動都很可疑,或者說,這些舉動其實完全可以避免,不一定會讓我們發現。”
說到這裏,李寶生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黃漢明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就好像第一次我們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轉身就跑。
黃漢明,我們以前又沒見過他,就算他不跑,我們也隻是問他幾句話而已,絕不會對他有什麼懷疑。
可是,他卻偏偏跑了,做出最讓我們懷疑的舉動。
蘇麻子如果就是蘇傳新,別忘了,蘇傳新是一名秀才,他比我們聰明的多,這一點他不可能想不到。
所以我認為,說不定當時他轉身就跑,這都是他故意做出來的可疑舉動,就是想讓我們懷疑他,然後去調查他這條線。”
聽到李寶生的話後,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有這個可能,可是,難道從一開始蘇麻子就已經開始布局了嗎?”
李寶生點了點頭,“黃漢明,如果蘇麻子就是蘇傳新,當他送出第一張紙條的時候,也許他的計劃就開始了。
我們去調查乞丐的時候,他沒準就在暗地裏觀察我們,也就是說,他在等著我們調查蘇麻子這個人。”
黃漢明皺了皺眉頭,“可是,他讓我們調查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李寶生歎了一口氣,“黃漢明,如果蘇麻子並不是蘇傳新,隻是蘇傳新布置的一個疑線,當我們全力調查蘇麻子的時候,說不定真正的蘇傳新已經開始準備他要做的大事了。”
聽到這句話,黃漢明頓時止了一驚,“李寶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調查蘇麻子,已經中了蘇傳新的計策?”
李寶生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黃漢明,雖然我不敢十分肯定,但但這件事情肯定有這種可能,要不然,蘇麻子為什麼會這麼做呢?”
聽到李寶生的話,黃漢明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李寶生,說不定這件事情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蘇麻子以前做過什麼壞事,看到衙門裏的人自然害怕,當我們想要找他問話的時候,他還以為我們已經發現了他以前做的壞事,所以一見到我們立刻轉身就跑,說不定這隻是他很本能的反應而已,和蘇傳新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關係?”
李寶生轉過頭看著黃漢明,笑著問道,“黃漢明,你是這樣想的嗎?”
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很有這種可能,說不定蘇麻子和這件事情就沒有一點關係,隻是我們感覺到可疑而已。”
李寶生歎了一口氣,“黃漢明,那你說那個包袱,應該是怎麼回事兒呢?”
“包袱?”黃漢明皺眉想了想,這才緩緩說道,“李寶生,包袱的事情不難解釋,因為有很多種可能,原本在蘇傳新手裏的東西,落到了蘇麻子的手裏,這一點,我感覺不能當做什麼證據吧?”
李寶生皺了皺眉頭,“黃漢明,你的意思是說,蘇麻子手裏的包袱,應該是他搶的或者撿的嗎?”
黃漢明點了點頭,“李寶生,有這種可能,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蘇傳新去拿包袱的時候,在驚慌失措之下,把這個包袱丟了,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