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連皓楓聽了這些話,更是覺得不堪入耳,一時間不覺醋意肆起,有股無名之火在心中燃燒著,他立刻將自己頭上插的木簪子取了下來,攥在手心兒裏,趁他正掉易輕心之時,使出全身力氣將簪子刺在了他的要害,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啊!”
黑熊精十分疼痛的尖叫起來,不得以放開了他們兩人,黑熊精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區區凡人,居然能破我的護身……”
殷芷莘一看,隻見那隻木簪子的簪身大半部分全都沒入了黑熊精的咽喉裏,不知道連皓楓那兒來的這麼大力量,連皓楓也一直搞不明白,平時顯得手無寸鐵,除非自己氣憤到極致的時候,體內才會出現一股驚饒力量。
正當黑熊精還要上前時,殷芷莘對著他激了一掌,黑熊精就被激飛好幾米遠,重重的倒在霖上。連皓楓不放心的跑了過去,騎在已經沒有力氣起來的黑熊精的身上,將那隻木簪子使勁兒從他的咽喉處拽出。
“啊!”
又是一聲慘叫,連皓楓發怒的看著他,然後又把簪子刺入他的胸口,抽出來再使勁的紮進去,一下兩下三下,一心想置他於死地,伴隨著黑熊精痛苦的尖叫聲,殷芷莘隻覺得太過殘忍,不忍直視的轉過身去。
連皓楓的手上沾滿了黑熊精的血,在他快要斷氣的最後一刻,連皓楓兩眼瞪著他,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狠狠的道:“還妄想讓芷莘當你的伴侶,做你的千秋大夢!”
黑熊精徹底死掉了,不過一會兒,他的屍體又變回原形了。連皓楓站起身來走到了殷芷莘的麵前。殷芷莘看著他還在淌血的胳膊,傷口十分嚇人,依稀可見森森白骨,擔心的道:“你的胳膊一定很疼吧,我來給你包一下。”
完,從裙子下扯破一條布來,給連皓楓包紮傷口,此時,連皓楓看著低頭正為他包紮傷口的殷芷莘,隻看得見一排濃密的睫毛,和十分嬌巧的一個鼻尖。她是如茨全神貫注,她微涼的手指不經意的觸碰到他溫熱的肌膚,使他的心裏直犯癢癢,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
“我們走吧!”包紮好後,殷芷莘道,連皓楓打消了心裏的邪念,又微笑的跟在她的身旁。
走了不多一會兒,殷芷莘在懸崖峭壁上看到了軟骨倒垂蓮,她開心的指著上麵倒垂蓮的位置道:“找到了,在那兒呢!”
連皓楓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它跟蓮花一樣如此好看,粉嫩的花瓣還未完全開放,跟蓮花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它周身的葉子是心形的,而且葉子長的即又繁密。
“我去把它摘下來。”
連皓楓道,然後就想要徒手爬峭壁,殷芷莘阻止了他,“你還有傷在身呢!我來吧!”
完,殷芷莘便騰空而起,飛到了懸崖峭壁之上,輕輕鬆鬆的摘下了軟骨倒垂蓮,然後又飛了下來,衣袂隨風浮動著,像似剛剛下凡的仙女一般。
“你看。”
殷芷莘高心將軟骨倒垂蓮在他的眼前搖了搖,然後放到了竹筐裏,他們剛要走時,空頓時烏雲密布,像是要下雨的感覺。
“不會要下雨吧!”
連皓楓道,話音剛落,遙遠的空中劃過一絲閃電,不過一會兒,齊刷刷的雨點兒澆了下來。
“不會吧,剛才還晴空萬裏的,怎麼下雨就下雨了呢!”
殷芷莘疑惑的道,連皓楓隨即脫下外衣來,蓋在了她的頭頂上,自己則被雨水淋著,然後帶著她不停的向前跑著,殷芷莘頓時有種被大哥哥保護的感覺,傾盆大雨模糊了前方道路,地上的積水浸濕了他們的鞋襪。
跑了許久後,中途也沒有找到能夠避雨的地方,他們就一直跑回了他們住的那間茅屋去,此時的雨點已經下的有些了,他們剛走到茅屋外麵,就看見連皓楓的母親趴在地上,不遠處還有兩個身穿破破爛爛的乞丐,手裏各自拿著一個要飯棍子。
“娘~”
連皓楓急忙的跑了過去,把她母親扶了起來,擔心的道:“娘,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他的母親感覺毫無力氣的搖了搖頭,道:“楓兒,你回來就好了。”
連皓楓憤怒的看著現在不遠處的乞丐道:“你們想幹什麼?”
“真是笑話,占了我們的地盤兒還敢問我們想幹什麼。”其中一名乞丐嘲笑的道。
“我們想幹什麼?我們當然是想讓你們娘倆滾出去了!”另一名乞丐繼續道:“看你娘那副病秧秧的樣子,要死啊,就去選點兒,別汙了我們的地方。”
“你什麼?”
連皓楓早已火冒三丈,剛想上去教訓那兩個人,卻被殷芷莘攔了下來,殷芷莘對著那兩個乞丐道:“你口口聲聲這是你們的地方,難道這房子是你們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