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一步步走向奸妃,卻在快靠近的時候讓奸妃製止了。
“站住,別以為我們好騙,你會功夫,你、、點住她的穴道。”
慧妃手指著王公子以命令的語氣道。
“這個、、皇兄、、要點嗎?”
王公子看著殷旭堯囧笑。
“朕與你交換。”
殷旭堯冷聲朝慧妃道,他是男人,他決不能看著自己的妻兒有危險而不作為。
那一句皇兄讓蘭蘭像是做夢一樣,這位王公子是她的小叔子,怎麼可能?會是誰?為什麼他會救她?
腦中一下子竄出了很多疑問,就像電腦中毒了一樣,然後腦中又是一片空白。
殷旭堯瞪著囧笑的王弟,他心裏恨得牙癢癢,寧王爺怎麼可能這麼巧在這裏?但是眼看兒子與丫頭有危險,他也顧不了太多。
蘭蘭朝殷旭堯搖首,而後走近寧王爺,以複雜的眼神看著他道。
“有勞王公子了。”
“皇嫂,得罪了。”
寧王說著伸手點了蘭蘭的穴道,然後退到了丈外。
“芳兒,你過去。”
慧妃向一旁的芳嬪道,她要確定皇後的穴道被點了。
芳嬪點首,走上前刷刷就是幾個耳光,蘭蘭沒有說話,沒有動。
“真的被點了。”
“沈慧蘭,你也有今天。”
慧妃說著抱著孩子走向蘭蘭,將孩子交給芳嬪,她則拿著剪刀對著蘭蘭的咽喉。
芳嬪有些怕,但還是將孩子抱至了殷旭堯麵前。
殷旭堯看著昔日的枕邊人,心裏恨不得捏死他們。
看著兒子平安的回到了殷旭堯的手上,蘭蘭平靜的閉上眼,不去看慧妃的臉,這是女人的可卑,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那句女兒何苦為難女人。
“你動手吧。”
蘭蘭平靜道,這人時候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或許寧王與慧妃根本就是同謀,但是寧王的目的是什麼呢?為什麼他交去宸兒?
“那是當然,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慧妃說著,鋒利的剪刀自蘭蘭臉上劃過。
“丫頭、、王雅竹你給朕住手、、”
殷旭堯看著血從蘭蘭臉上滴下,大聲怒吼著衝了過去。
“皇上,你也會心疼嗎?”
慧妃側首,看著殷旭堯一陣冷笑,她還以為他是無心的人,原來他也會心痛。
隻是他心疼的人卻隻有這個野丫頭。
“皇上,你若再向前一步,休怪臣妾這把剪刀紮進她的胸口。”
慧妃見殷旭堯近在尺外,立即將剪刀對著蘭蘭的胸前。
“王雅竹,是朕將你逐出京城的,是朕廢你的,你有恨,有仇衝著朕來。”
殷旭堯看著那把帶血的剪刀,心裏破了一個洞,蘭蘭臉上的血,已經將她腳前的雪染紅了,這個惡毒的女人,這次他決不會放過她,他會將她對蘭蘭的傷害十倍百倍的討回。
“皇上,臣妾與皇上始終是夫妻,臣妾怎麼舍得傷害皇上呢,女人的心始終不像你們男人那麼狠,你對臣妾說趕便趕,絲毫不念夫妻情分,但是臣妾卻不能。”
慧妃看著殷旭堯,臉上竟然是少女般純淨的笑,或許她是想起了少女時代的美好吧。
“朕可以讓你重回宮中,可以封你為貴妃,但是現在,你必須放了丫頭。”
殷旭堯一手抱著孩子,一手伸向慧妃。
他希望王雅竹真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對他有感情,那樣他就有機會救丫頭。
“貴妃,皇上,臣妾等了十幾年,你覺得貴妃是我想要的嗎?”
慧妃以矛盾的眼神看著殷旭堯,而後嘲諷的笑道。
“那你想要什麼?”
殷旭堯知道,但是丫頭與孩子是他的全部,他不能答應她。
“皇上,這還要說嗎?我們後宮的女人整天爭天爭去,鬥來鬥去為的是什麼?”
“皇兄,別聽這個女的胡說,她隻不過是想報複皇後娘娘,隻不過是想折磨皇兄……”
寧王突然插口道。
“寧王爺,你不是說不想當皇後的女人不是真女人嗎?你這算什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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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爺,你不是說不想當皇後的女人不是真女人嗎?你這算什麼?過……”
慧妃嘲諷的嘴角轉向寧王,但是她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嘴角卻溢去了血。
剪刀被舉高了,看那架式是要所向蘭蘭,殷旭堯一掌擊飛了慧妃手中的剪刀……
“丫頭、、、”
沒有人去看那剪刀落到那了,隻聽到一聲慘叫。
眾人這才發現,飛出的剪刀落下了,而且正中芳嬪的眉心。
所有人皆驚恐的看著這一幕,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報應吧,當芳嬪感覺到異常仰首時,剪刀就那麼紮了進去。
慧妃的身子倒下了,侍衛這才發現她的後心窩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飛刀,取她性命的正是這把飛刀。
“皇兄,皇嫂還好吧?”
寧王奔至殷旭堯身邊,要接過他手中的孩子。
殷旭堯冷眼看了寧王一眼,並沒有交出孩子,反而將孩子交給了身後的方剛。
“丫頭,痛嗎?朕這就帶你回宮。”
殷旭堯並沒有解開蘭蘭的穴道,他還是怕。
他怕蘭蘭離開,蘭蘭離開近十天,他就做了十天的惡夢,他不要再分開。
“不痛,隻要兒子沒事就好。”
蘭蘭想笑,但是點了的穴道,讓她無法做表情,隻能以盡可能輕鬆的語氣道。
看到兒子在方剛懷中睜大眼,她終於安心了。
真的好痛,若不是看殷旭堯臉色很難看,若不是看他很憔悴,她一定會大叫大嚷。
但是現在,她學會了忍耐,這點痛相當於這幾日的煎熬,不算什麼。
“皇兄,皇嫂臉上的傷得盡快醫治,否則隻怕會毀容。”
寧王好像不知道自己很討厭,竟然貼過來道。
“立即在朕麵前消失,朕與你的帳,會慢慢算的。”
殷旭堯大吼道。
雖然蘭蘭與孩子都在他身邊,但是今天的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