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殷旭堯是不知道,還是不在意,他吃得津津有味。
蘭蘭看寧王與殷旭堯兩人大有搶菜的勢頭,這才下筷。
“皇上,果然是皇上,臨危不懼,難道你們就沒想過我事先吃下解藥嗎?”
寧王放下筷子,笑看著蘭蘭的臉由紅變白。
“吃都吃了,就算你真的下了,也沒什麼,反正現在本宮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蘭蘭總算想通了,端起飯碗,很不雅的大口吃了起來。
“啪,啪,啪、、”
掌聲是由蘭蘭身後傳來的,因蘭蘭正背對著院門,並未看到身後有人來了。
“皇後娘娘果真很有膽識,看來皇上還是很有眼光的。”
這個人蘭蘭認的,是昨晚抓她來的那位,開始的時候隻是第六感作祟,覺得不同,現在兩人站到一塊,立即就出來了。
“你是昨晚抓我的那位,我想,你們都不是正主兒吧。”
蘭蘭一口氣將碗裏的飯扒下,又喝了口湯,擦了嘴後才看著兩人道。
“何以見得?”
兩人齊聲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都看向蘭蘭。
“不知道你們可聽說過一句話‘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們的不同,從你們的眼睛就分出來了。”
蘭蘭優雅的站起,直至現在,依然感歎他們的相似度。
隻是可惜,那天看大叔影子的時候是晚上,沒來得及細細分辨,錯過了分正版與克隆的機會。
“哦,皇後娘娘真是蘭心蕙質的女子,心靈剔透,看來我們是無法在你麵前扮下去了。”
陽光型的男子歎息道。
“你們知道就好,快報上名字吧。”
蘭蘭見他們承認了,那叫一個得意,看來她還是有點能力的,並不是一無是處。
“在下王凱。”陽光美男向蘭蘭抱拳道。
“在下無名。”
後出現的那位男子聳肩道。
“你這個無名不會是沒有名字的意思吧?”
蘭蘭很肯定的問。
“應該是吧,在他們被選定為做影子時,就沒有了名沒有了姓,沒有了自我。”
這個時候,一直笑而不語的殷旭堯終於說往了。
“那你們是不是以幾號幾號來代替的?”
蘭蘭這會轉向皇上大叔,她很好奇,以前一直想問,也沒機會問。
今天,且不管這個是真是假,將以前一直沒機會問的,這次一次問個清楚。
“我們是以忠孝仁義為名。”
殷旭堯看著那位無名兄道。
幾人都在思索著殷旭堯的話,皆想從他話中聽出他的真偽。
不過,說實話,連蘭蘭這會都沒底,大叔可從來不曾這樣與她說過話。
“這樣吧,既然皇後娘娘有興致,無名,你再去找位兄弟,今天下午,我們三就陪皇後娘娘打馬吊吧。”
王凱看著殷旭堯眼帶試探道。
“好啊,記得帶銀子就好,我手氣可是相當好的。”
蘭蘭搓了搓手道。
“沒問題,那皇後娘娘稍等,在下這就去取銀票。”
王凱說著站起身與無名一道離開了。
這院中除了收拾碗筷的奴婢,又隻剩下大叔與蘭蘭兩人了。
自從兩人離開後,蘭蘭就一直看著大叔,遠看還不行,又走近看,坐著看不行,還將大叔拉起看。
“皇後,你這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過了,有看出什麼嗎?”
大叔溫和的笑看著蘭蘭。
“就是看不出來我才看,老實說,你到底是真還是假?”
蘭蘭眯著眼,以警告的眼神道。
不管是真是假,待她出去後,一定要罰真皇上跪搓衣板,一項一項的交代清楚,要不然就別怪她拿出二十一世紀女人的本性——休夫。
“要不要我再將衣服脫光了讓皇後檢查?”
大叔笑著,伸手就扯開了衣帶。
“好啊,隻要你敢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