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堯傻傻的問。
“錯,這些字,你一句都不能提,你記好了,隻要你說出來,你就會重新回到地府,而且永遠不能再到人間了。”
閻王恐嚇似的道。
“啊,那如果丫頭不喜歡我,不讓我靠近我要怎麼辦?”
殷旭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說,那他要如何讓丫頭明白他就是她的大叔?
“這個就看你們的感情的深淺了,如果真的有感情,即使換了一副皮囊,依舊有感覺的,更何況,她本身就是穿越人,應該很容易接受的。”
閻王還是很好心的提醒了殷旭堯。
“謝謝,那我可以陪丫頭多久?”
這是殷旭堯最最想知道的,如果隻是一兩個月,或是一兩年,那隻是讓丫頭再傷心一次,與其那樣,還不如就這樣看著。
“放心吧,你們雖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在這裏本王可以向你承諾,保證讓你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來本王這裏。”
閻王揚起唇角道,他是閻王,偶爾徇過私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多謝閻王,請受殷某一拜。”
殷旭堯感激的朝閻王跪下。
“免了,免了,隻要你別讓本王難做就好,記住,千萬不能讓人知道你的事,要不玉帝那本王不好交代。”
閻王指了指上麵道。
鳳南城羅宅
蘭蘭與羅成在月光下竟然喝起了茶。
“沒想到我們竟然都在中年失偶,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羅成看著月光下格外溫柔可人的蘭蘭,年少時的記憶又浮上心頭,他們本應該是一對的。
“命運就是喜歡將人們玩弄與鼓掌之間,羅大哥,我、、”
蘭蘭看著羅成心生愧疚,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明白了,感情不是義氣用事,也不是嘔氣,大叔已經走了,與她天人永隔了。
“蘭兒,你還要回宮嗎?”
羅成站起身,他們都不再是年少輕狂的時候了,他們都有子女,他們之間或許永遠都隻能是朋友,兄妹。
“嗯,那裏是我的家,那裏有我的記憶,有我的家人。”
蘭蘭點首,她過段時間就回宮,隻是成日在宮裏有些悶,她需要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要不真的就成老太婆了。
這天晚上,蘭蘭與羅成就坐在院子裏聊了一晚上,所幸此時的天氣已經轉暖,要是早一個月非凍壞了不可。
第二天一早,蘭蘭幾人就向男兒成告辭。
幾人離開鳳南城後,蘭蘭心情豁然開朗,決定好好玩幾個月,然後回去抱孫。
“蘭姨,你、、你與羅大叔是青梅竹馬?”
穀寒笑盈盈的問蘭蘭,這幾天兩人的曖昧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算是吧,你這個壞孩子,不管是不是,我們都已經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小夥子了。”
蘭蘭嬌羞的看著穀寒,這麼帥氣的,男人,真是可惜了,再看風悠揚,比姑娘家還漂亮,同她的兒媳婦雪蓮有得一比。
如此兩個極品美男,竟然成了一對,怪不得現代的小姑娘常說,美男不是死會了就是G。
“蘭姨,其實你才四十出頭,如果是一般人家,大可再找一個好男人的,但是……”
“嗬嗬,我那死鬼相公死前,有說過讓我再找一個貼心的男人的,而且聽宸兒說,他好像還留下了一道遺詔……”
“啊、、不是吧,先皇有這麼開明?”
穀寒哇哇叫,風悠陽更是差點跌下馬,縱然他們能接受男男戀,但是對於丈夫讓妻子再嫁的,而且是皇上,實難想象。(穀寒與風悠揚的故事,親們可看《皇帝的下堂妻》)
“因為她是我的相公啊,隻是可惜天意弄人。”
蘭蘭苦歎道,她才四十歲,將來難道真的隻能守著對大叔的思念過日子嗎?
這天一路上,三人騎著馬兒,一路慢行,蘭蘭向兩個帥氣的幹兒子講述自己與大叔的故事。
一路慢行,三人竟錯過了可投宿的客棧,幸好風悠揚與穀寒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蘭蘭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弱不禁風的女子。
晚上,三人圍著火堆,蘭蘭依舊講著屬於她與大叔的故事,還有現代的‘神話’。
半夜時分,他們就靠著火堆 打個盹,蘭蘭這邊剛合上眼,就聽到成串的腳步。
“這麼晚了,怎麼還有腳步聲?”蘭蘭心有不安。
她記得很多年前,就是她認識大叔之前,那會好像是在這附近遇到山賊的。
但是據大叔說,那個賊窩已經剿滅了,難道江山代有牛人出,又有新的山賊了?
“看來我們運氣很好,遇到山賊了。”
穀寒揚起唇角淡淡的笑道,有意思,他已經好我沒活動筋骨了,今天正好來試試手腳。
“看來我運氣不好,我記得二十多年,我剛出山的時候也是在這裏遇山賊的,好幾次差點送了命,不過……”
蘭蘭回憶著,不過她也遇到大叔,算是不幸中的幸事吧。
今晚莫不是又有什麼事發生?蘭蘭的心莫名的躁熱,好似真的會發生什麼。
就像、、就像那年大叔出現一樣。
腳步聲近了,一下子亮起了無數的火把,將他們三人團團圍住。
“蘭姨,你繼續睡,這些個小嘍嘍,我與風片刻便能搞定。”
穀寒吹著哨子站起,挺大聲勢的,正好晚上戶外有點冷,活動一下筋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