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蘭蘭回到玉林苑的時候,皇上兒子那麼巧的不在宅子裏,她立即找到雪蓮問個究竟。
“太後,您怎麼回來了?”
見太後突然出現在玉林苑,雪蓮心知肚明,但是又不好意思承認。
說起來,她這個做兒媳婦的偷窺公婆行房,這是極失禮儀的事,尤其她還聽到一些似懂非懂的事。
“蓮兒,你之前是不是去了畫室?”
蘭蘭見雪蓮神情有些緊張,並沒有拐彎抹角,反而直接問道。
“太後,我、、我不是有意的。”
在蘭蘭的注視下,雪蓮低首歉意道。
“哀家知道,可擔心死哀家了,你這麼大的肚子,萬一有個意外,皇上還不找哀家拚命。”
蘭蘭怪罪的瞪著蘭蘭,並沒有提大叔閃到腰的事。
“太後,對不起,我並不想偷聽,偷看,隻是當時我……”
“傻孩子,都要做媽的人了,還害羞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你都聽進了多少?”
蘭蘭果斷的問道,她也不想與大叔這樣偷偷摸摸,背著偷情的惡名,兒子那,蓮兒這可是關鍵。
“太後,您等我會,我隨你去畫室,我們再慢慢說。”
雪蓮看了看天色,還早,隻要在傍晚前回來,皇上應該都不會追問的。
“也好,蓮兒,阿英閃到腰了,你看有沒有什麼藥,適合他用。”
蘭蘭一聽,即想到還躺在床上的洪英,這兒媳婦的醫術可是相當好的,要是她有藥,看一看,興許就不用躺那麼久了。
“好,太後,您在這稍等。”
蘭蘭與雪蓮,雇了輛馬車,二人直接就到了畫室。
雪蓮見英叔躺在床上,想起當時的畫麵,臉立即就紅了。
“英叔,蓮兒有個疑問?皇上是不是、、、是不是您與太後所生的?”
為英叔紮針後,雪蓮將心底這個天大的秘密,天大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都聽到了,實不相瞞,皇上確實是我的兒子。”
英叔歎了聲道。
“竟然是真的,太後,你、、你們怎麼可以、”
雪蓮的手顫抖著,太後真的太過分了,不但給先皇戴綠帽子,竟然、、她、、她怎麼可以如此卑鄙無恥。
“蓮兒,我怎麼了?”
蘭蘭不解的看著熱淚盈眶的雪蓮,實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讓她如此仇恨。
“你、、太後,你、、你真的很淫蕩,很無恥,你怎麼能……”
“住口,你怎麼可以侮辱自己的婆婆。”
洪英怒道,他還以為是什麼,沒想到這個兒媳婦竟然一出口就如此傷害丫頭。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是奸、、夫、淫、婦、先皇是不在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公然將奸、夫……”
“哈哈哈……奸、、夫、淫、婦、蓮兒,你可真能想,我看起來,有那麼差嗎?”
蘭蘭大笑之後坐在床沿看著雪蓮委屈似的道。
“難道不是嗎?他都承認皇上是他生的了,而你們、、你們現在是不是想以此來要挾皇上?”
雪蓮的唇都咬出血了,他們為人父母的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傷害皇上,他們怎麼就不替皇上想想?
“要挾皇上?蓮兒,你之前都聽到了什麼?”
蘭蘭欲拉雪蓮的手,但那孩子卻將手縮回了。
“我、、我什麼都聽到了、、你們不但放浪,而且還打算再生一個、、孽種、、”
雪蓮從來不說這樣惡俗的主知,但是今天,她真的忍無可忍了。
“孽種?蓮兒,我想你聽錯了,不知皇上可曾向你說過本宮與先皇的故事?”
蘭蘭輕歎了聲,被自己的兒媳婦說成是蕩、婦、、淫、娃,真的很不舒服。
“我不得不佩服太後,竟然在先皇麵前偽裝了二十多年。”
“唉,蓮兒,你不了解,我不怪你,但是你若聽過我與先皇的故事你就不會這麼想了,當年我其實是代你與先皇成親的,而入宮後我極少出宮門,又如何與別的男人偷情而不被先皇發覺呢?”
蘭蘭看著兒媳婦,真是哭笑不得,像她這麼忠貞的女人,竟然也能被誤會成淫婦,唉,這個萬惡的舊社會。
“丫頭,被兒媳婦這麼說,你還笑得出來。”
洪英無奈的看著蘭蘭,估計天底下被人罵,還在笑的也就隻有丫頭一人了。
“大叔,不笑,我難道還哭不成,當初你死的時候,我已經哭過了。”
蘭蘭柔情的看著洪英,決定將真想在兒媳婦麵前演繹一遍。
雪蓮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叫當初你死的時候?而且英叔明明比太後小,可是太後卻叫他大叔,她的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