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樣才能常在宮中陪伴在太後身邊。
“皇上,如果皇上執意要英叔離開,哀家可以同他一起離開,我們搬到紫陽山的別苑去住,在那裏沒有宮規。”
蘭蘭想去了一個折衷的方法,紫陽山既是皇家別苑,又很隱蔽,不會有外人,也不會有是非,她與阿英搬過去正好。
“丫頭,我會住在宮裏陪你的。”
“朕不希望母後離開皇宮。”
兩個男人同時向蘭蘭道,這也表明了兩人的立場,一個非要留,一個非要逼。
“皇上,你不會記先皇的遺詔吧,如今太後與洪某情投意合,洪某也能照顧好太後,你是否應該遵守先皇的遺詔讓太後與在下結為夫妻。”
洪英看著毫不退讓的兒子,隻得退一步,以期自己留下的遺詔在這個時候能起作用。
“遺詔,母後,你將遺詔的事都說了?”
殷智宸一聽遺詔,就有一股怒火,那遺詔他隻是向太後提過,但是太後竟然告訴了這個男人。
“並不是丫頭說的,皇上如果不記的了,在下可以將遺詔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背出來。”
洪英擋在殷智宸麵前冷靜道。
“你偷看了先皇的遺詔。”
殷智宸愣住了,這些天忙著蓮兒與兒子的事了,疏忽了宮中的事,莫非這個男人趁這機會偷看了遺詔?
可惡,隻要有證據,單憑這一條,他就可以殺了他。
“在下不至於那麼無聊,皇上,如今是不是連先皇的遺詔都不放在眼裏了,是不是人死,皇上便什麼都拋至腦後了。”
洪英嚴厲的盯著殷智宸,他記的當時他可是一再的向兒子囑咐的,他也是答應了他,如今四年過去了,他反而掉轉頭阻撓蘭蘭的幸福。
“這是朕的家事,無須你一個外人來管。”
殷智宸的臉比洪英更沉,這個男人竟然拿先皇來壓他。
沒錯,當初他是答應了先皇,但那也是因為先皇快不行了,不是出於本意的。
“阿英,皇上,你們都別吵了,如果你們尊重哀家,你們真的為我著想,皇上,你就接受英叔。”
蘭蘭走上前,看到父子兩冷眉冷眼,她很難過,當初兒子與大叔的雖然不是很親近,但是感情很好,兒子從來沒有大聲的與大叔頂撞過。
“母後,天底下男人那麼多,為何非他?”
殷智宸並沒有退讓,反而質問太後。
“皇上,母後在你眼中真的就是那麼水性揚花嗎?”
蘭蘭終於落淚了,兒子這句話刺痛了她。
沒錯,天底下男人很多,但是大叔卻隻有一個。
“朕隻是不明白,這四年來,母後在宮中,深居淺出,從未有過男人,為何一出宮,這心就野了?”
這就是殷智宸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如果英叔是太後的師弟,按說早應該在一起了,早就有感情了,當年又何至於嫁給先皇,為什麼這次太後一出宮,兩人便如膠似漆,分都分不開?
“皇上,哀家這輩子心裏隻有你父皇一個,你父皇在的那會,哀家就說了,如果他不在了,哀家決不會再找第二個男人,難道皇上就沒感覺到嗎?”
蘭蘭握著洪英的手,眼裏閃著淚光,閻王何以要如此折磨人。
“夠了,母後現在說這些給誰聽?你這眼淚是為誰流,這個男人嗎?”
殷智宸見蘭蘭又說起先皇,立即吼道。
洪英見殷智宸竟然朝蘭蘭吼,怒不可遏,上前一拳就打在殷智宸的鼻梁上。
“啊、、”
“你竟然打朕、”
殷智宸這會也暈了頭了,竟然不知道叫侍衛,而是自己動拳與英叔打了起來。
“不要,不要打了、、”
蘭蘭在一旁吼著,見兒子一拳打在洪英的胸口,眼淚更是吧噠吧噠的往下掉。
“不要,不要再打了,宸兒,兒子打老子,是會被雷劈。”
蘭蘭大聲吼道。
但是打架的兩個人卻沒聽到。
洪英被兒子現在的無禮不孝氣炸了,直想教訓兒子,而殷智宸則被洪英的拳頭擊怒了。
“打吧,你們父子打死我算了,我死了,你們就不用再吵了。”
蘭蘭見勸不住,閉上眼往兩人中間一站。
“丫頭、、”
“母後、、”
兩個男人伸出去的拳頭,硬生生的停下,內力反噬,兩人各後退數步。
“皇上,你還不明白嗎?天底下隻有你父皇才叫我丫頭的。”
蘭蘭轉向兒子哭道。
“是,可是你卻允許他叫了,你對得起父皇嗎?”
殷智宸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在指責太後。
“皇上,你可記得風大哥死而複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