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臣難掩眸中失落的神色,蘇紗也覺得無奈,她到底對他們這裏各個部門不了解,雖然她有自己的打算,可是也沒有打算培植自己的勢力,把所有的人都變成自己的人。
隻要在某一天,慕容澈想要動她,卻發現不能動,那就很好了,隻不過,那一天真的能實現嗎?
在慕容澈的眼皮子底下培植自己的勢力,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她有什麼呀?
宴會可以說不歡而散,年輕學子們和老臣們之間的裂痕無法彌補,似乎也沒有人想著要去彌補,朝堂也隱隱的形成了兩大派係,中立的人還是有的,不過,既然中立,也就說不上是派係了。
學子們蔑視這些老臣隻想著爭權奪利,根本就沒有考慮國家,老臣們則暗惱這些學子們狂妄放誕,不知人心險惡,被亦妃那妖女幾滴鱷魚的眼淚就給迷惑了去。
蘇紗每日午後都會召集一批學子們,問問他們算的可有進展,即使有些錯誤,也都好聲好氣的指出,還美其名曰共同探討,又寫了一些公式,叫學子們帶回去。
至於那位大臣,按照慕容澈的意思給他在太學院安排了個職位,樂顛顛的去上崗了。
慕容澈眼見著蘇紗和學子們討論的認真勁,心思不知道飄向哪裏,這樣的蘇紗才和京城裏傳的那個精通史書的蘇紗有些聯係,隻是,為什麼他的心裏卻湧起不安,寧願她如同往日那般,沒事吵吵鬧鬧,偶爾給他個下馬威?
蘇紗抻了個懶腰,回頭見到慕容澈若有所思的眼神,笑著湊過去,捏了捏他的臉蛋,“皇上,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慕容澈這才發現學子們已經散了,大殿裏麵就剩他們兩個,伸手攬過蘇紗,蘇紗毫不客氣的坐在他的腿上,反正累的不是她。
“累不累?”慕容澈莫名其妙的問一句。
“累呀。”蘇紗猛點頭,有些委屈地道:“尤其一想到我這麼辛苦,竟然沒有薪水拿,心裏真委屈呀。”
不過為了保住小命,也隻有辛苦點了。
“你想要什麼作為你辛苦的……薪水?”慕容澈希翼地問道。
她的嘴裏總是蹦出一些新名詞,也許這是商人自己胡謅出來的詞吧,在蘇紗麵前說了,她就記住了,以為朝廷上都是那麼稱呼的。
“皇上想要給我什麼樣的薪水?”蘇紗謹慎的問道,薪水還能有什麼樣的,真金白銀最實惠啊。
慕容澈想了想,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朕把自己賞賜給你如何?”
反正她也謀朝篡位了,而且這些日子,他閑散慣了,看著蘇紗忙忙碌碌的,竟然覺得這樣也挺好,她每天和他一起上朝,一起上床,挺好的。
蘇紗鄙視的看了一眼笑得猥瑣的慕容澈,他一定是又想起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不過,蘇紗不得不承認,雖然他笑得她看了,很想扁他一頓,可是真的沒有那麼猥瑣,頂多是有些受。
“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上馬不能提槍,下馬寫不出來文章,要來何用?”蘇紗鄙視道。
蘇紗身子一輕,她趕緊摟住慕容澈,怒嗔,“你做什麼?”
慕容澈坦然,“上馬提槍殺敵。”
蘇紗恍惚想起,似乎……上馬提槍還有另一層含義。
“我累了。”蘇紗虛弱的道,心中想著,慕容澈最近是不是太閑了,她每天累得像灘泥,他竟然還不放過她,晚上還要加班加點,這樣下去,她懷疑自己會因為縱欲過度,操勞過度而駕崩,成為第一個謀朝篡位沒有宣布,沒有改國號,沒有稱帝的。
“沒事,我侍候你。”慕容澈輕車熟路地解著她的衣帶。
“哎,對不住,姨媽來了。”蘇紗製止住他的動作。
慕容澈懊惱地停下手,語氣不善地道:“她怎麼又來了?”
蘇紗翻翻白眼,誰知道,也許是禦醫調理的好,大姨媽她現在月月準時來探望她來。
“這個……你可以問問她。”蘇紗無語,她要不來才是麻煩事好不好?
慕容澈有些悶悶不樂,她大姨媽來了,豈不是就證明他努力耕耘,卻沒有收獲。
蘇紗隻當他因為大姨媽心裏不開心,壞壞的湊過去,“皇上,你不會是欲火焚身了吧,我摸摸。”
慕容澈伸手一擋,誰知蘇紗眼疾手快,竟然先他一步到了那裏,慕容澈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歡愉,“蘇紗。”
明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聲音卻黯啞充滿了誘惑。
“舒服嗎?”蘇紗半趴在慕容澈的身上,媚眼如絲。
“你這個小妖精。”慕容澈呼吸急促,她怎麼就這麼對新花樣。
蘇紗眸子幽深,隻要她還在皇宮裏麵一天,就算是她來大姨媽了,慕容澈也不許找別人,她這個人有精神潔癖,知道隻要離不開這裏,就算她再有本事,也阻擋不住一個帝王的求歡,那麼,就要看住他,不叫他出軌,等到她走之前,再給他找好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