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懶洋洋,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蘇紗質問。
楊予上下打量了一眼她,揮揮手,“一起帶回去。”
“喂,懶羊羊,我不要回去。”她一想起慕容澈就心煩,雖然心裏挺惦記他的傷勢,可是,都被人家給侮辱成這樣了,還不夠嗎?何苦用自己的熱臉蛋貼人家的冷屁股?
沒有人會聽她的話的,畢竟,見過蘇紗的不多,誰知道眼前這個就是他們打心底裏敬著的神女呀。
楊予臉色陰沉的走到蘇紗身邊,“娘娘還是去見見皇上吧。”
皇上受傷昏迷的時候,嘴裏一個勁的喊著她的名字,他這個不知情為何物的侍衛聽了,隻覺得心裏異常難過,娘娘怎麼就能橫下心離開皇上呢。
蘇紗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咯噔一聲。“慕容澈他沒事吧。”
楊予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理蘇紗。
蘇紗見到他這個樣子,緊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了。
一路上,安陶不時的看蘇紗一眼,就見她心不在焉的,她是擔心慕容澈呢,還是擔心他。
說實話,他還是對蘇紗的反應很吃驚的,在他們國家,要是遇到這種事情,女人恨不得撇的一清二白,怎麼會護著他?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安陶慢走了兩步,和蘇紗並排道。
“誰說我擔心他了。”蘇紗抬眼看了安陶一眼。
安陶冷哼一聲,蔑視的看了她一眼,“死鴨子嘴硬。”
“他怎麼樣,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為毛要擔心他,擔心個毛線。”蘇紗揚著聲音道。
旁邊射過來一道猶如實質的目光,蘇紗側過頭去看了一眼楊予,“你能不能別用那種我奪了你老婆的眼光看著我?”
蘇紗眼睛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楊予幾眼,鬼鬼祟祟地湊近他,“哎,我問你,你是喜歡男人多一點,還是女人多一點?”
“哼。”楊予實在不願意理她。
蘇紗見了,了悟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我說你怎麼老是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來你愛的這麼深沉,安啦,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楊予莫名其妙的看著蘇紗,她到底在說什麼。
蘇紗再一次的跨進皇宮,她站在門口那裏看了好半天,心內咆哮著,這是為毛,這是為毛?為什麼她跨出皇宮沒有幾天,就會莫名其妙的就回來,難道她是風箏麼,就算是風箏,也有斷線的時候呀。
他們兩個被帶到了暖香閣,蘇紗愣住,他就是在這裏被人刺殺?
小清小好還有桂嬤嬤都圍在床邊侍候著慕容澈,倒也沒有注意蘇紗也被帶回來了,院子裏的那些小宮女小太監見到了,也不敢嚷嚷。
楊予看了一眼蘇紗,走了進去,“皇上,慶國小王爺安陶被帶到。”
慕容澈聽了,示意桂嬤嬤幫他穿上衣裳,做了起來,“請小王爺進來吧。”
蘇紗聽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鼻子一酸,連忙仰起頭來。
安陶聽了慕容澈的話,心思一轉,已經明白過來,想必,慕容澈也是知道他是被人栽贓嫁禍的吧。
安陶的兵器雖然被卸,可是卻沒有被捆綁,他看了一眼蘇紗,沒有想到,沒有利用到她,卻是以這樣的形式進宮。
大踏步進入到裏麵,見到慕容澈一拱手,“穆國皇上有禮。”
慕容澈含笑虛扶一把,“快快扶住小王爺,朕身體不便,到失禮了。”
安陶直視著慕容澈,“剛剛這位侍衛長已經提過,在刺殺現場剪刀一塊令牌。”
“不錯。”慕容澈頷首。
“正因為撿到了這塊令牌,朕才馬上命人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把你找到,毫發無損的帶到朕的麵前。”
“你莫非知道是誰?”安陶有些不敢相信。
“來人用的正是你慶國皇族不傳之秘,隻是他不知道,我曾經見過小王爺的出手,假如來的是你,或許就已經成功了。”慕容澈淡淡地道。
安陶臉色變了幾遍,慶國皇族不傳之秘,除了他,其實並不很難猜,隻是,他想不到,為了除去他,那人竟然連這樣的手段都使出來。
慕容澈含笑看著安陶,“想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誰了,先皇在世的時候,他於慕容瀚那個叛賊交情就不錯,隻不過朕錯了,以為兩個人隻是利益交換,如今慕容瀚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那個人自然不會為了一個無用的人而浪費精力,倒是朕輕敵了。”
安陶咬牙,“何止是你,就連我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敢兵行險招。”
慕容澈讚同的不能再讚同了,“不過,這計策還真是絕妙。”
“朕若是有事,穆國自然是舉全國之力撲殺你。”
“而你一死,你沒有一男半女繼承大統,自然就是慕容瀚為帝,以他們兩個的交情,我自然更是在劫難逃。”
安陶條理清晰的分析道。
慕容澈點點頭。
安陶忽然話鋒一轉,“穆國皇上,有一個人,聽說你受傷,心中很是擔心,跟本王爺一起過來探望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