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穿過窗簾的空隙折射在鍾琪兒那張清秀可愛的小臉上,晶瑩透亮的麵頰在陽光的映射下宛若嬰孩般彈透。
吧嗒了一下嘴巴,懶懶的翻了一個身,那動作像急了要尋找母乳的嬰兒。
“啊,好痛...”鍾琪兒在夢中嚶嚶到。
這一夜真夠長的,迷迷糊糊一夜的夢,夢中似乎有個男人,有幾次她努力想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可是掙紮了幾次都看不清,隻記得模模糊糊有一雙深邃明亮的眸子,現在好像也朦朧了。他的胸肌和背部都好結實,她記得自己痛的時候使勁摟住他的背。
昨夜她與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好痛,好累,可以說是痛並快樂著的一夜。
隻是那種痛感真實的可怕。
不對呀,下身怎麼還這麼痛,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好像剛跑完10公裏一樣疲憊。
“叮鈴鈴...”
刺耳的鈴聲一下子把她驚醒了,迷迷糊糊的摸起手機,接著就聽到好友夢晨的一陣吼叫:
“鍾琪兒,等你半天了怎麼還不來,到底搞什麼鬼呀...”
迅速坐起來,完了,跟夢晨約好今天去郊遊的,這夢做的把正事都耽誤了。
揭開被子想穿衣服,接下來的景象把她驚呆了:自己竟然一絲*不掛,一抹鮮紅映射在雪白的床單上顯那麼刺眼,脖子下麵印滿了痕跡...整個大床淩亂不堪,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豪華的套房抵得上她三個臥室大,奢華的裝修與精美的布置讓鍾琪兒傻了眼,這是哪裏?
“難道自己還在做夢,還沒醒?...”她喃喃到。
鍾琪兒使勁甩了甩頭,用手使勁掐了一下大腿,想試試是不是還在夢中,結果痛的她哇哇大叫,腿被自己掐出一塊青紫來。
徹底清醒了,努力想回憶一下昨夜這個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任憑怎麼努力一無所獲,依舊是朦朦朧朧的那個人,那雙眸子,還有真實的痛和疲憊。
低頭又一次看到那片刺眼的紅,和脖子下微紅的唇印。
她的臉色徹底青了,不是夢,那是什麼?是什麼?她在心裏嘶喊這,她的心好痛好痛。
兩行恐懼委屈難過的淚水順著麵頰從那雙純淨的眼眸裏流了下來。
昨晚不是叔叔和嬸嬸請她回家吃飯嗎?
對她向來刻薄的叔嬸昨天破天荒的對她眉開眼笑又是勸酒又是夾菜,最後吃著吃著就沒有知覺了,後來就開始做夢,一夜的夢...
“啊!啊!啊!...”到底怎麼了?怎麼了?
她匆匆穿上淩亂的衣服,跌跌撞撞的離開酒店,跑回叔叔家。
“砰砰...開門,快開門!”她無助的哭著喊著。
“琪兒回來了。”嬸嬸滿臉崔笑的迎上去。
叔叔滿臉愧疚的從房間走出來。
“昨晚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在酒店裏?”她撕心裂肺的哭著對他們喊著。
“琪兒,你別怪叔叔,叔叔的公司馬上要破產了,有人答應,你要你陪她主子一夜,她就讓公司起死回生。”
鍾秋明歎了口氣接著說到:
“自從10年前你爸媽墜機失聯,我就把你和小輝當成親生兒女一樣對待,還供你讀大學,讓小輝學鋼琴,還替你爸守住公司,難道你想眼睜睜看著你爸的心血就這樣付諸東流嗎?看著我們一家流落街頭嗎?”
“那你也不能拿我的清白去換呀!”鍾琪兒想起父母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我也是沒辦法呀,你原諒叔叔,以後叔叔給你做牛做馬...”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於嗎回家大喊大鬧。”馮琴陰陽怪氣的撇著嘴。
什麼?沒什麼大不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竟然說至於嗎?鍾琪兒徹底無力了,好累,身心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