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翟寒追到門外時,黑衣人早已不知去向,翟寒不由著慌。正欲追棧,卻聽到隔壁房內似有聲音,當下也顧不上是什麼,轉身一腳踢開了門,卻見房內有幾個人正在搬動床上已中迷香的客人,其中有一人手上還拿著客人的包袱,看那服飾似是店小二。
翟寒立即意識到這不是普通人行凶,而是他們住進了黑店。
正在搬人的小二們一見有人進來,愣了會,隨即互視了眼,同時扔下手中的人,一齊向翟寒衝來,
“無恥小人”。翟寒並未將這些人放在眼,一手一個,俐落的就解決了。
“隔壁房的那對母子呢?”翟寒揪起其中一人問道。
“大俠饒命,小的隻是奴才,不知道。”
翟寒厲聲道:“說,誰是主謀?”
“大俠,我們隻是奴才,真的……”
翟寒一把拿起腰上的劍道:“既然不知道留你們也沒用了,不如……”
“不要,大俠饒命,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隻求大俠不要殺我。”眾人忙跪下求饒。
“說。”
“大俠真的不關我們的事,這全是掌櫃的指使的,我們……?”
翟寒晃了一下劍道:“說,隔壁那對母子被你們怎麼了?”
其中一人顫抖的說道:“大俠饒命,如果是女人同小孩應該還活著,隻是……”
翟寒一腳將麵前的小二踢了出去,拽過另一人道:“你說?”
那人立即哭道:“大俠,我們真的不知道,隻知道男的都會被殺了,女人同小孩都會被賣掉,大俠饒命啊,其它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了。”
“說,誰知道?”聽到暫時無性命之憂,翟寒稍微寬心了點。
“掌、、掌櫃的,他、、他就住、、在後院。”
翟寒一聽,飛一般衝到後院,黑暗中血腥聞撲鼻而來。翟寒踢開了一間有燈光的房門,入眼的血腥,讓翟寒殺意頓起。
翟寒抽出手中的長劍,一陣寒意隨鞘而出,翟寒看著手中的長劍,他已有十多年不曾沾血,可今天他不得不替天行道。
劍光閃過,方才站著的人都倒下了,隻有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倦縮在角落。
“不要,不要殺我,我妻兒還在家等著我呢?”
翟寒看著那人道:“你是住店的?”
那人不住的點著頭,朝翟寒道:“少俠,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翟寒看著他道:“明天一早你去官府報案,將你所見如實稟報官爺”。翟寒說著就往外走,眼下隻有找到掌櫃的才能找到阿荷母子。
“等等我,少俠,等等我。”男人也顧不上自己身無寸布,追著翟寒跑了出來。
翟寒看著樓上另一間閃著燈光的房間,提氣飛了上去,隻留下光腚的男人瑟縮的站在樓下。
“誰?”掌櫃的看著突然出現在房中的翟寒,眼光一閃,伸手抽出了床頭的寶劍。
不待他拔出劍,一道寒光閃過,脖子上到是多了把劍。
翟寒冷冷的注視著掌櫃的,厲聲道:“人呢?”
“什、什麼人?”掌櫃的看著脖子上直泛寒光的劍,顫抖不已。
“女人,小孩。”
“她們、、、方才、、已經送走了。”
“送到什麼地方?”
“柳葉鎮。”劍光閃過,白色的羅帳頓時染成了白色。
“啊、、、”女人淒厲的叫聲從羅帳傳去。
劍出,聲息,翟寒向柳葉鎮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