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孫毅也沒想否認,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就沒什麼好掩飾的了。
孫毅哈哈大笑,強撐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頭腦眩暈,說道:“林剛,你怎麼就沒有想到飯五好飯,宴無好宴這個詞?我實話告訴你,這是鴻門宴!”
孫毅終於展現了自己最為惡劣的一麵,“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喝的那瓶酒裏麵,被我放了一些別的東西!林剛,你不是很討厭王友拉的幺,我想知道,當你們兩個人發生關係的時候,結果會是什麼樣子?”
孫毅又看向李花開,眼中的淫邪和占有欲不加掩飾,盯著李花開說道:“李花開,你說,如果你和我同床共枕,然後林剛和王友拉也睡在了一起,你和林剛還有可能在一起幺?”
孫毅給王友拉的一包催情藥其實是兩個人的分量,在他看來,林剛和李花開兩個人,一人半包正好。
林剛強忍住身體的躁動,隻是那股熱流已經不受控製的從小腹下升起。林剛說道:“花開你感覺身體怎麼樣?”
李花開聽出了林剛語氣焦急,也看出了林剛現在的不對勁。
奇怪的是,李花開自己卻沒有絲毫的不舒服。“我沒什麼啊?林剛你怎麼樣了?是不是不舒服?”
這句話讓孫毅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也看出來,李花開確實是沒什麼。
王友拉坐在那裏,這個時候,轉動著手裏的酒杯,對孫毅說道:“表哥,很抱歉,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聽你的話,其實,隻有你和林剛的酒裏麵有問題。”
孫毅震驚,他沒有想到,千算萬算,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問題竟然會出現在王友拉的身上。
王有拉繼續說道:“你杯子裏麵,是我放的蒙汗藥。不要懷疑我從哪裏得到的,這種東西弄到並不難。還有,林剛的杯子裏麵是一整包催情藥。李花開,他的酒裏麵,什麼都沒有。”
孫毅指著王友拉,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王友拉看著林剛慢慢變得通紅的臉,竟然笑了起來,孫毅,我的好表哥,你為了自己著想,一直利用我,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在這樣的時候,我自然也想為自己做些事情。你給我的東西,雖然是雙人份的,但是我擔心量不足,所以全都給了林剛。“
王友拉又看向李花開,說道:”至於你相對李花開做什麼,我雖然管不著,但是也不想去幫你什麼。我王友拉隻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費神,為了自己,做什麼事情都不為過,可是如果是為了你去作惡,我擔心以後自己會睡不著覺。”
王友拉的邏輯有些混亂,她的意識裏麵,為了林剛,她可以用盡一切手段,但是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她可能不會去做。
這有可能是僅有的良知在提醒她,和李花開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雖然對李花開,王友拉一直都很不爽,在這個時候,她還是選擇不去遵循自己這個自私的表哥的意誌。
這裏麵或許也有一些報複的意思在內吧。
孫毅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已經昏倒了,王友拉下的藥量極大,孫毅早就昏昏欲睡。
林剛這個時候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架勢,眼睛血紅,意識比較模糊,看著李花開,總覺得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林剛針紮著,用最後的清醒,對李花開說道:“花開!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擔心一會會發狂!我不想傷害你……”
王友拉看著林剛,眼神瘋狂,“林剛,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不去傷害李花開?不過我不在乎了,我想,隻要你和我發生了關係,你再也擺脫不了我!到時候我更想知道,李花開還會不會選擇繼續和你在一起?”
李花開有些焦急擔心的坐站起身,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林剛,對王友拉怒目而視:“王友拉,你到底再搞些什麼鬼!”
王友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然後,王友拉看向李花開,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我還是叫人請你出去吧。如果林剛明天還有臉去見你,他會回去的。”
過了不到一會兒,屋門被打開,四五個彪形大漢來了。不過,這些人卻不是王友拉想要等的人。
王友拉覺得有些不對勁,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刀疤他們呢?!”
這幾個比之刀疤他們,都顯得更加的專業,因為他們是專職的保鏢。
中間一個看起來氣勢最為威猛的,來到李花開麵前,說道:“小姐,我們按照你的吩咐等在外麵,果然發現了不對勁。外麵一夥人已經被我們製服,您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