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頭發花白中年男子的低吼聲中。
圍座一圈的一群中年男子們麵麵相覷。
眼中情緒很複雜。
紛紛看了一眼坐於他們中間的一位老者後,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表各自看法。
“誰不想給自己的孩子報仇,可問題是,咱們丁家現在隻剩下這麼一點力量了,真的要將全部希望都放在這家旺鋪身上?”
“旺鋪,不一定如表麵上看去的那麼簡單,畢竟它賺錢的能力如此強,到現在居然沒有一個家族覬覦,本身就很古怪,不定有什麼我們並不知道的東西在影響。”
“即便我們豁出一切,對它動手,可簡單的打砸辦法,並無法讓我們獲取這家鋪子背後賺錢的真正方案。”
“別隻想這些好事,萬一我們失手了,丁家可就真正麵臨著徹底倒塌的危境了。”
“對啊,丁秀山,你憑什麼認定我們的最後希望就在旺鋪上?”
這些看法中,質疑占據主旋律。
或許是連連的失敗,讓這一間密室裏的多數中年男子,沒什麼自信。
深吸了一口氣,丁秀山,也就是那名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繼續遊眾人:“因為我們丁家大量戰將級以上的戰士,都已經被莫名其妙的成批幹掉,沒了強大的武力資源,句不好聽的,丁家現在基本已經窮途末路了,我們以前鼎盛時惹下的仇人,估計忍不了多久,就會伸手報複我們,瓜分我們剩下的血與肉了,到了眼下,唯有獲取龐大的財富,才能讓我們以最快速度,購買可以為我丁家所用的強大戰士,隻要獲取寶貴的喘息機會,我們就能讓丁家重新崛起。”
眾人沉默。
有一部分人的表情有所意動。
但多數人卻依舊麻木以對。
丁秀山並未因此放棄。
相反,如做足了功課一般。
他將一個又一個如炸彈般的爆炸性消息,連續不斷的拋了出來。
“你們怕旺鋪背後有勢力支持?我看那可未必,據我所知,這家商鋪的實際控製人,其實隻是一名少年而已。”
“這名少年確實出自一個世家旺族,其背後的家族也的確無比強大,就連以前最為鼎盛時期的丁家,也拿這個家族毫無辦法,但可靠消息是,這名少年已經得罪了這一世家中未來最有可能的族長接班人,而且是死仇,所以這一個家族,根本就不會出手幫他。”
“很多人都被表麵的假象給欺騙了。”
“我們表麵上可以大張旗鼓的去打砸旺鋪,但真正奏效的方案,是綁了那名實際控製人,也就是那一個少年。”
“據可靠的消息,我已經得知那少年的真實身份,他名叫唐辰,目前就在龍峰學院上學。”
“隻要綁了唐辰,我們就可以從他嘴裏撬出,這三樣貨物的真正配方。”
“配方一到手,我們就獲得了一座可以生出無限多金幣的金山!”
越越激動。
到最後,丁秀山的臉漲得通紅。
意動者數量增多。
嗬嗬。
突然,一名中年男子一聲冷笑。
隨意在眾多視線的鎖定下,不假思索的張嘴嘲諷:“丁秀山,咱們誰不知道你與唐辰有仇,你兒子丁石的死,貌似與唐辰這少年脫不了關係,以前你想用家族的力量報複他,被父親壓下,現在到了如此危機的關頭,你卻還想用丁家所剩不多的力量,替你自個報私仇?”
一怔。
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老者。
丁秀山森然反駁:“是,我是想殺了他給我兒子報仇,不管他是否真與我家石兒的死有直接關係,但,他確實就是旺鋪的實際控製人,對我而言,綁了他,一是為報私仇,二是為了丁家,難不成,你想什麼也不做,就靜靜等著丁家以往的仇家,慢慢將虛弱的丁家,一塊一塊的分而食之?”